“其实年满二十的皇子们,可以给他们安排一个县叫皇子们去治理,等同条件下的县,五年为期,谁治理治理的县最好,从这个县的富裕、治安、税收、百姓的满意程度等等各个方面去综合评定,名列前茅的就可以选为太子,总之就是这么一个能者上,庸者下的合理竞争机制”
“呵呵,太真,你这小脑袋瓜可真敢想,这事情叫你越搞越复杂了,就算可行,如何监督他们不会再下面做手脚,搞些虚假的东西报上来?”
“皇上可以私下里派一些人去监督啊,不叫任何人知道,只有皇上一个人知道,派去的人也是相互不知道的,只给皇上一个人通报皇子们的一切行动,是真是假还能瞒的过皇上?”
“呵呵,是啊,要想知道一个人干什么,方法很多,不过太真的这个方法朕也大致听懂了,就是给你一个地方去治理,五年后看成绩,有能力者上,无能力者下,只有竞争,才能凸显出谁是最合适的太子,麻烦事麻烦了一点,不过方法是不错的”
“奴家也是为皇上担心,操劳朝廷大事,怕皇上累坏了身体,就没人保护奴家了”
“乖宝贝,朕会保护你的……”
三盏带着玻璃灯罩的烛台将房间照耀的异常的亮堂,宽大的床榻上,白色的帐幔轻轻摇动着,粗重的喘息声、床榻的“咯吱”声伴随着旖旎的呻吟声听着让人血脉膨胀。
“皇上躺着,奴家来伺候皇上”
当一个皎洁的身影跨.坐在那肌肉已经松弛的李隆基身上的时候,躺着的李隆基发出惬意的哼哼声。
这个姿势在这个男人为尊的社会里,是不允许的,更别说是皇上,你骑到皇上的身上,那可是要杀头的。
不过这些事情只有两个人知道,当事人不反对,别人也不会知道的,何况这样男人很舒服,作为五十几岁的李隆基来说,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既然你无力进攻,那就躺着享受吧。
李隆基看着身边睡熟了的太真,脑海里想着前面她所说的一些话语,目前来说不管是谁看中的合适做太子的的儿子,都有对方可以找出不合适的理由来,与其这样,大唐一千五百多个县,选出二三十个县来交给儿子们去治理,这样也未尝不可。
如果连一个县都治理不好,如何能治理好这么大一个大唐?不管如何,都是自己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对于我李家的大唐来说,需要更好的明君来将这辉煌延续下去,无疑是不能光凭个人的眼光去观察,就如同秦静远那句话,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话用在选拔太子是在合适不过了,李隆基暗想到。
这个秦静远是有些本事,做些实际的事情可以,但是不能给与太高的职位,这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李隆基想起秦轩所做的一些事情,很多都超出了自己的预想,一个不知根底的人是不能委以重任的。
秦轩还不知道李隆基会这么慎重的对待自己,的确,任何一个上位者,都愿意用知根知底的人,秦轩自己也考虑过这样的事情,自己是凭空多出来的一个人,以前的事情根本没法去查找,从这一点上就限制了自己的发展。
作为一个皇上,李隆基曾经派了几波人去查访秦轩的来历,所有的线索都在麦积山中断,至于秦轩自己说的那些,根本就查不到,进入大唐的商队也没人记起有秦轩这么一个人。
不过好在这几年过去了,这个秦静远对大唐的贡献不小,至少目前可以不为粮食发愁了,百姓可以吃饱肚子,自己不用再去东都就食了。
这个是大唐几代人都没有达到的目标,在自己这里达到了,虽然全面解决大唐百姓的温饱还需几年,但是至少有把握可以做到,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李隆基心里暗想着。
至于太子的人选问题,李隆基也是很难做出选择,如果真要选,倒是倾向于六子荣王李琬,但是李琬是自己长子李琮一母同胞的弟弟,这个有点说不过去,既不是所有儿子里面的长子,也不是自己和华妃所生的儿子里的长子。
如果决定立荣王,这个难度太大,支持的估计不多,但是现在这个局面如果同意哥奴(李林甫,字哥奴)的建议立寿王,那么自己身边这位美人就必须的离开自己,这个绝对不可以。
如果按祖制立长不立幼,该是三子李玙登太子位,可是这个儿子性子太懦弱了,没有那种杀伐果断的帝王心性,虽然也很勤勉,但是如果有能臣辅佐,勉强可以,但是如果碰到弄臣,那出现什么结果就很难说了。
李隆基现在的脑袋里也是乱成一团麻,思前想后的不能决定下来,太真的主意也不是不可行,这些要和大臣们商议才可,能不能通过这个还是未知。
对于李家王朝能顺利的延续下去,太真的这个建议是十分可行的,但是这中间也有难度,这些要看执行者如何去操作,每个人都有偏爱,一旦起了私心,那么这个竟争机制就变了味,很有可能还会引起手足相残。
如何控制好这里面的微妙关系,这也是很有难度,而且这个建议也不是很完美,心性不好的也许是治理地方的一把好手,这样的儿子如何能当太子?这样只会造成内乱。
“难啊!”
“皇上怎么还不睡,还在为朝堂上的事情烦心呢?”
杨太真问道,伸出如葱白一般的玉臂,抱着李隆基的身体,软糯的香唇轻轻的吻在李隆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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