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嗯嗯,还会忘事,装可爱吗……”白莫邪手上使劲,怒揉萝莉头,“运算力还在被调用着吧?”
“挂在云上哩。铃铃自己,没权限查看。好新鲜的感觉哩。”
“……”
从8月5日两人打架被分别关起来,到白莫邪11日回来开始每天“探监”,不但没就打架的事情教训的她们,也没提过团队内人事组织的话题,但最近渐渐了解到,现在自己团队名义下到底有多少号人后,压力剧增,气氛合适的时候,不得不谈谈了……
白莫邪放下酒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团队最近的情况,怎么说呢,我脱离的太久了,感觉大不一样了……”
“哩?哪里不一样了哩?一点点细微变化察觉不到哩。”
“嗯,怎么说呢,嗯……”白莫邪转着陶杯,“你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没有之一……”
“哩!”白铃铃开心死了,一把紧紧抱住爸爸的臂膀。
“咳哼,这是在各种意义上综合来说,能理解吗,能理解吧……有些话,只能咱们说说……铃铃虽然在团队里,却超然团队,视角比我更透彻,我太容易代入情感,把大家都当自己私产……”
“为了不自我意识过剩哩,所以一直强调‘自由’,不进行组织哩……事情的发展,嘻嘻,最后还是把大家军事化了哩。”
白莫邪享受着跟自己半身离群独处的安静时光:“你说这样下去,我是该努力改变,还是什么都不做好呢?”
“跟在那座城里一样哩,结果是不确定,选择权,耙耙有,每个人都有。”
“哪里?城市?”
“耙耙要命名成‘九衢三市’哩……最后无沟通共鸣,全体行动,很震撼哩。但需要一个契机,‘真理时刻’哩。”
“有什么比战场更绝望,更需要坚定信仰——不管什么形式,这就是生存……啊,是的呢,那一次……哎,但没用啊,社会效应,我们集团自带封闭属性,最初‘家族’化的结果。”
“那就跟他那时候一样哩,不是短时间就能改变的情况。”
“谁?哦,说他啊……国家意志效率实际,不可能随个人意志转移。”
“国家做成统合成‘一个人’哩。”
“就跟你统一整个宇宙一样是吧,意识集群,哎,别人说的‘统一’那是统治的统,到你那里,就是物理上的。”
“第一步跟耙耙合二为一哩。”
“等那一天厌烦了再说吧,现在《历史光锥轴》都还没搞清楚,我会出现在这里的意义,是某种大宇宙自我保护机制?来阻止统一化进程的?”
“耙耙不在这里,铃铃就不会在这里哩,灵魂身体都是耙耙的哩。”
“是呢,我的半身,意识的问题,公共事务大厅、综合服务大楼,这边建了不少……旧教的教堂也看到了一堆,他们都各自占着区,旧教又分成各种教各种宗,我这儿的情况越来越复杂了啊……”
“没用的哩,除非从一开始就……换一波人从头开始也行,团员姑娘还有初始的大家,耙耙放不下的哩。”
“被迫离开的都还惦记着呢,我还记得那时租的苏式庄园。所以就更别说人了……铃铃平时吃饭怎么解决?自己怎么做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