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邹和小严在父亲的督促下,把bj的工作有条不紊地处理好,并向学校的教授送上自己的请假条,上面写着:“敝人家中有祖业堪忧,吾兄特命我两前往排忧解难。望教授海涵,容我两多些时日处理家务事。在bj此等高等学府学习,我们倍感荣幸,就算抽丝剥茧也会多用时间来完成学业。此致,致敬给尊敬的老教授。”老教授回复:“此信足以见真诚。准你二位休假。”
在3天后,两个2出头的年轻人又再次踏上离乡的路途。小邹看着自己座位旁边的小严:“弟,你要是哪天觉得累了,告诉我。我们放个长假。”“你说得不无道理。要是哪天我们放假了,指不定都不用回家了。”
小邹摸摸自己泛红的耳根,叹口气:“欸!爸爸肯定五雷轰顶,又是长篇大论的教育模式。”小严双手搭在穿着中山服长裤的膝盖上,黑色的头发短短都挺立着,浓密的眉毛下眼色充满高昂的情绪:“人生是不能怠慢的,要是我们缺席了某一部分,成果也就付之东流。”
两个人将薄薄的毛毯盖在身上,毕竟商场的斗争还是会继续下去,只要安氏集团存在,那么表哥的担忧就不会变少,需要两兄弟摩拳擦掌发挥绵薄之力的时间就会越多。还有十几分钟抵达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先休息下,不让紧张充斥了全部的生活。
又是月明星稀的黑夜,蔻蔻站在距离家十多米外的树林里,地上是用沙砾铺成的,可能是在沿海那边运来的,地面隐约被月光照出熠熠生辉的色彩。那得是多少贝壳粉碎成的沙砾,它们的前生肯定都很华丽。她看着远处家里窗户透出的光,是爸爸让自己出来外面散心,他嘱咐说自己有很多事情要跟安呈讲。究竟是什么事情必须让自己离开。
而房子里的客厅里,颜午灼正襟危坐地对着面前的年轻人,语重心长地说:“安少爷喜欢小女,我是理解你的心意。就是你目前还不能太松懈,你必须看清局势,审时度势,因为安氏集团的内部是非常复杂的。”
“颜先生说得是。只是我已有委托给至亲至信之人,让他们替我先操持大局。”“好吧!既然你对于家族事业有委以重任的人,就把你此行的目的说出来。”安呈修长的身影被灯光照应在地毯上,他举止投足优雅,他站起身来,对着颜午灼先生鞠躬:“颜先生,我希望你准许我与颜小姐交往。此次来,我诚心诚意,我许诺绝不做伤害她的事。”
颜午灼把自己放在透明烟灰缸上的香烟熄灭了,他眉头紧锁,似乎考虑了别的问题。
安呈见状,心情跌落谷底。
“你不必误解我的意思。我看你虽身处豪门,但是喜欢蔻蔻是真心的。”
“那颜先生为何迟迟不肯同意我和蔻蔻相处。”
“这跟屈居上海首位的安氏脱不了干系。你们家的事情不容易解决。要在商场上如鱼得水,必须抓住制造内讧的人。”
“颜先生,安氏集团确实复杂多变,人员调动频繁,只是会是谁。”
颜午灼把自己十多年前在安氏的经历说了出来,当年秦仁储和云仁义如何覆手遮天,把房地产的钱财纳入囊中也娓娓道来。最后,颜午灼拍着安呈的肩膀,用厚重的嗓音说:“安少爷,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你年纪轻轻的,他们肯定不会信任你。看在你也算被蔻蔻喜欢的份上,我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