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蔻蔻的公寓,安呈留着了蔻蔻的房间,整整一个晚上,安呈觉得自己的思想如洪水猛兽,拦也没拦住。直到第二天早上7点,安呈才离开了公寓,留下纸条,“蔻蔻,我会回来娶你的。我要让我爸看得起我。”
安呈回到了自家的别墅,安爸爸坐在客厅,看来一夜未睡,看到儿子回来,安爸爸也只字未提,自己上楼休息了。这会儿,安夫人魏凝倒是还没醒。估计安夫人觉得儿子不回家也没什么,都多大的人了,一切随他。
安呈上楼,看着电子邮箱里来自澳大利亚悉尼医学院的录取通知,这次医学考研已经尘埃落地。连管家都没吩咐,自己把衣橱里的衣服装进行李箱,再带上身份证和护照,还有银行卡和现金。最重要的事是给亲爱的蔻蔻留个信,早上从公寓回来,忘记把这事告诉她。短信发出后,安呈拿着行李箱下了楼。
“去哪?”安爸爸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客厅。
“爸,你不是答应我了吗?等我坐稳总裁的位置,就让我学医考研。”安呈边说话,边推开楼下的门,丝毫不惧怕他爸爸。
“真是的,我那么说,你就……”话确实是自己说的,安同气得蹬鼻子上脸,又没办法反驳。
安呈已经走到车库,打开后备箱,放下行李箱,开着路虎直奔飞机场。机票的事,老管家已经帮忙订好了,只要到机场,用身份证取票就行。
飞机起飞已经8个小时了,安呈在飞机上睡着了,他戴着眼罩,外面是什么时刻,自己也不知道。终于,在旁边一个胖胖的大哥轻摇了他的肩膀:“哥们,醒醒,到悉尼了。”
摘下眼罩,安呈觉得自己有点累。飞机停落在悉尼飞机场,从安检处出来,安呈到传送带上找行李。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行李。这是怎么回事?原来,行李被一个黑人拖走了。偌大的机场,黑人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安呈已经没办法推测,想到自己身上只剩公文包,里面除了银行卡、身份证和部分现金,就很着急。
在机场语音广播处,用英语同工作人员做简单交谈。很快,机场保安便找到了丢失的行李,以及带走行李的黑人。
在工作人员不断告诫黑人的同时,安呈控制住自己不要发火。他心里念到:这边治安可能也不怎么好。这人究竟是为什么拿走自己的行李。安呈拉着行李走出机场,看到拐角处,那个黑人再用电话交流。
在安呈拦下辆汽车时,黑人忽然跑过来,拿着一把水枪,对着安呈的脸喷了下。什么东西这么这么刺激?安呈下意识遮住双眼,等再睁开时,自己的世界已经一片黑暗。黑人见自己的计谋得逞,扔下水枪,跑了。
安呈的脑子还是清楚的,这时,手机响起,摸索着按下触屏,“安呈,你到澳大利亚了吗?”蔻蔻熟悉的声音让安呈感觉到黎明前的曙光照耀在自己身上。
“蔻蔻,我在悉尼机场,帮我告诉我旁边的路人,送我到医院。我遇到意外了。”安呈用英文向旁边人求助,把手机递给路过的一个行人。
蔻蔻用英文同安呈旁边的路人交谈,路人叫住了路边的的士,并帮忙把行李放到汽车后备箱,把安呈扶进汽车,告诉司机务必把人送到医院。
而远在上海的蔻蔻立刻向上海儿童医院院长请了假,又找到安呈家的管家,从管家口中获得安呈去往悉尼的具体地址。随后,她订下飞机票,独身前往悉尼。安爸爸和夫人魏凝此刻还在家里坐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外面遇到的意外。
蔻蔻带着自己的所有积蓄,心里默念:安呈,你不会有事的。我过来找你了。
此时的安呈在医院里,觉得人生犹如晴天霹雳般,手机已经快没电了。医生小声地问着他,觉得自己的情况怎么样?安呈摇了摇头,啥都看不见。
飞机上的蔻蔻努力搜索着安呈到达的机场附近的医院,看了看,3个医院。她揉了揉红红的眼睛:呈,我快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