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表情僵硬,木讷的和小武握手,他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呆呆的目送他们两个人的背影,渐渐走向外公的起居室。
“夏江,我们去采风啊?”
“一郎,改天吧,我今天约了小武。”
他的画夹中,保存着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一副栩栩如生刻画出夏江形象的素描作品,他一直想找个机会送给夏江,但是每当小武这个名字从她口中出现,就会让他收住念头。
在登上这艘游船的半个月前。
“夏江要结婚?”从父母口中知道这个消息,一郎痛苦的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哭泣,从来没有人在意过他的感受。
煎熬,痛苦,那个真正懂得他感受的女人,要成为别人的新娘。
“你这个不务正业的混小子,一点出息都没有,有哪一点能够配得上夏江?”旗本泉藏带着鄙夷的目光看着鼓起勇气的一郎。
“放弃吧!夏江和小武结婚,已经是事实,收回你那幼稚的想法。”
一郎睁大了眼睛,头疼欲裂的他,痛苦的冲出了泉藏的书房。曾经他想要一心一意的成为夏江口中那个给旗本家族带来光彩的美术大师,但是在外公的口中,却是什么都不是,完全配不上夏江的垃圾。
夏江和小武的婚礼在供奉旗本家族祖先的岛屿举办,一郎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没有出现。
回去的游船上,看着小武和夏江甜蜜的样子,一郎将所有的痛苦和不舒服压了下来,他一直都想要用画笔去表达自己的那份爱,但是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你又在画这种鬼东西。”泉藏冷哼一声,抢过一郎手中的画夹,当着他的面,撕了稀巴烂。
紧握着双手,任由自己的呼吸在仓库中变得粗重,一郎回想起自己杀死泉藏时候的心情,不是害怕,不是恐惧,而是兴奋!
“臭小子,小武和夏江成为夫妻已经是事实,你还是收回你的念头,继续做我们旗本家的寄生虫吧!”
“可恶!”一郎用刀刃狠狠的刺穿了泉藏的胸膛,刺得很用力,仿佛一瞬间碎掉了很多东西。
虽然周围安静的能够让海浪声悉悉索索的传入耳朵里面,但是一郎还是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自己似乎挣脱了一切的毫不顾忌。
“一郎!”就在他闭目回忆的时候,仓库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一郎有些惊愕,这个声音是他的母亲麻里子。
“吱嘎。”随着锁头零碎的拧动声,紧接着仓库紧闭的铁门被人推开,真的是他母亲。
麻里子紧张的看着儿子:“一郎,这艘游船靠岸以后,他们要将你送去警方那里坐牢,在救生舱那里有逃生用的游艇,赶紧离开这里吧。”
(三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