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声宛若莺啼的娇.呼中,王思宇终于得偿所愿,金戈铁马长驱直入,终于冲进那片温软滑腻的所在。
两具身体完美地契合在一起,王思宇顿时感到了其中的美好,仿佛整个灵魂都在战栗,在对方紧紧的包夹中,他就卖力地动作起来,抽.送间,仿佛弹奏着一曲雄浑壮阔的乐曲,华美而欢畅,大床就在这动人的乐章中开始‘吱呀吱呀’地摇动起来,而身下的女人此时也深陷其中,双手温柔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无意识地抚摸抓挠。
刚开始时还有些生涩,但随着女人的迎合,王思宇就渐渐掌握了技巧,他此刻仿佛化身为古代英勇无敌的将军,指挥着所向披靡的军队,在草原上尽情地践踏杀伐,这种豪迈的感觉让他如痴如醉,身心愉悦。
随着王思宇越来越勇猛,身体下面的女人就开始动听地呻吟起来,那声音飘渺而神秘,仿佛魔咒般在王思宇的耳边萦绕;那声音如此悦耳动听,给他注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女人叫得越凶,他就越用力;他越用力,女人就叫得越凶,阳刚之力与阴柔之美就这样彼此激发,互相扶持,直到攀上一个又一个顶点。
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都进入极度亢奋的状态,快活得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只剩下肆无忌惮的冲撞与声嘶力竭地呐喊,
在女人的叫声在空气中嘎然断裂的那一刻,王思宇的下.体不停地抖动着,汩汩地热流喷薄而出,那一刻,他与女人的十指交叉握在一起,仿佛一起冲上了世界的巅峰,那一刻,再没有什么牵挂,更没有任何阻挡,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喜悦。
两个人都闭着眼睛,气喘吁吁,王思宇意犹未尽,回味着刚才那一刻水乳.交融比翼齐飞的美妙感觉,而女人则是疲惫到了极点,躺在王思宇怀中沉沉睡去,王思宇怀抱着她,心中涌起无限怜爱,就轻轻为她拉上被子,自己却因为亢奋过度,竟无法睡眠。
天刚蒙蒙亮,王思宇已经恢复了全部体力,怀抱着温软幽香的胴.体,血气方刚的他已经尝到了甜头,自然就更加把持不住,就暗自伸手在被子下面抚弄起来,不一会,那里就又潮湿起来,他忙钻进被子,溜到下面,蒙着大被在里面,分开女人的双腿,悄悄捣鼓起来。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王思宇这次倒是轻车熟路,含着雪山顶上的葡萄,不停地玩味,而下面轻轻一挥,船头就已然滑入水港,他就轻轻地摇啊摇,如同温软的浪花席卷向沙滩,温柔而写意。
女人被他弄醒,战栗着呻吟起来,王思宇这时酒已全醒,听着这声音就有些熟悉,不过正在兴头上,也没在意,反而闭着眼睛加快了节奏,女人那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细手就攀上他的后背,随着他一次次地发力,十根长长的指甲就深深地嵌入其中。
女人的激情彻底地被他调动起来,叫声越来越大,双腿颤抖着蹬出,竟将一床大被踢下床去,王思宇心中涌起万丈豪情,如同脱缰的野马般横冲直撞,再无顾忌。
“赵…..帆啊……你今天怎么……怎么会……这么…..这么厉害啊啊啊……”
女人在刺耳的撞击声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那声音细弱蚊蝇,却如同在王思宇耳边拉响了炸雷,震得他目瞪口呆,身子立时僵住。
这分明是张倩影的声音,他赶忙睁开双眼,只见在一头蓬松的秀发遮掩下,张倩影俏脸潮红,正咬着薄唇,双眸紧闭,睫毛微微颤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满是细碎清亮的汗珠,她仍旧处在极度亢奋当中。
怎么会这样?如同五雷轰顶般,王思宇呆呆地被定在那里,动也不敢动,腰.臀就微微后退了寸许,此时张倩影那张美丽的脸孔已经扭曲了,她忽然睁开水雾缭绕的双眸,微微一怔,随后猛地坐起,狠狠地咬住王思宇的肩头,轻声道:“坏蛋,别停,别再吊我胃口了,我好难过。”
张倩影咬得是那样用力,令王思宇有种错觉,似乎自己肩头的一大块肉都被她咬了下来,疼痛激发了他体内的兽性,就抱着她耸动起来,张倩影就只好松开檀口,伏在他肩头大口地喘息,那气息如麝如兰,芳香宜人,吹在耳边麻酥.酥的,让人难以自持。
梦想在瞬间化为现实,王思宇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他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疯狂地向张倩影冲撞过去,低声嘶吼着,“我来了!我来了!”
“来吧,来吧,快来吧!”张倩影失声地尖叫起来。
粘稠的血液顺着肩头躺下,王思宇浑然未觉,一次次地将她推向高峰,又跌入低谷,就在这潮起潮落间,张倩影迷失了自我,这种体验,她从未有过,就发狂地颤声浪.叫起来。
王思宇也陷入了癫狂状态,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清,只觉得张倩影攀在自己后背的双手越来越没有力量,最后仰头倒了下去。
王思宇就任由她倒下去,任由她叫喊,闭上眼睛疯狂地动作,如同汹涌地潮水,一波波地拍打着岩石,最后把浪花狠狠地抛向高空,粉碎。
那浪花就是张倩影的叫声,时而柔软纤细,时而清越高亢,在王思宇充满激情的指挥下,唱出动人心弦的天籁之音。
终于,这天籁之音在王思宇野兽般的嘶吼中,拔到了云端,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躯壳在无意识地抽搐与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