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寒的气血值疯狂下降,祝诀的每一击,他都要全力进行防御,每次防御都消耗大量气血值。
但他丝毫不敢松懈,心中暗自祈愿祝诀的气血值能比他更快地降低,以便寻找反击的契机。然而,他的计划却彻底落空。
祝诀竟持续攻击了他三分钟之久,力量之强,丝毫没有如他所预料的那样逐渐减弱。
直到此刻,他才恍然大悟。
祝诀的气血值上限比自己高!
双方气血值越拉越大,赵子寒也闷过弯来。
反应敏锐的他决定孤注一掷,毅然决然地用脸庞硬接祝诀的重拳,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迅速自肘部弯曲,巧妙地激活了隐藏的机关。
瞬息之间,一枚锋利的拳刺弹射而出,被他稳稳地握在手中,随即他毫不犹豫地挥拳击向祝诀的胸膛。
祝诀从对方敢于硬接自己一拳的那一刻起便察觉到异样,他迅速反应,起身疾退,企图避开即将到来的攻击。
然而,那枚拳刺仍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中了祝诀的腹部,嵌入约半寸有余。
祝诀紧捂腹部,尽管他极力遏制,但鲜血仍旧顺着指缝渗出,染红了衣襟。
“赵子寒,你在做什么?你犯规了!”
武道老师严厉地喝道。
打擂可以使用暗器,但开打前必须向对手说明,这是规矩。
刚才赵子寒并没有提前告知,所以用暗器偷袭这件事不合规。
可赵子寒现在哪还听得进去。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头发散乱无章,面部伤痕累累,呈现出一片青紫之色,嘴角也肿胀得无力上扬。
作为学校里的天骄,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这世上,他只服那个本家的赵干地,他确实有让自己佩服的本钱。
不管是气血值、淬骨数、桩功熟练度还是武技等级,都远远高于自己。
就是光那种执着的精神都让自己只有仰慕的份。
可眼前的这个祝诀有什么?
样样不如自己,凭什么让自己难堪?
他凭什么骑自己身上打脸。
他凭什么不让扬嘴角!
这可是唯一比赵干地表哥强的地方啊,我比他扬得高,你为什么不让我扬!
赵子寒猛然间大吼一声,拳头紧握,迅猛地向祝诀的头部刺去。
如果说祝诀此前还抱着磨炼桩功与步法的念头与对方交锋,那么此刻,这样的心态已荡然无存。
对方显然已陷入混乱,手足无措,阵脚大乱。
继续纠缠下去,不过是无谓的消耗时间罢了。
念及此,祝诀双目微眯,精准捕捉赵子寒的破绽,一手迅速擒住对方紧握拳刺的拳头,另一拳则势大力沉地轰向对方的肋骨。
好快!
赵子寒这才猛然惊觉,祝诀竟一直在暗中隐藏着自己的真正实力,此刻他的速度竟比先前还要迅猛几分!
为什么?!!
“咔嚓!”
“排骨也没淬啊。”
祝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透露出淡淡的不屑。
祝诀紧接着旋转对方用来握拳刺击的手腕,使其掌心朝向自己,同时另一手迅速回拳并弯曲手肘,精准地一肘击中对方的肘关节。
赵子寒的肘部在瞬间遭受了强烈的反作用力,清脆的骨折声响起。
祝诀立即抓住了对方已经骨折的手臂,紧接着一脚稳稳地踩住了对方的脸庞,限制了对方的行动,然后用另一只手迅速没收了对方手中的拳刺。
“那个不行,那个不可以!”
赵子寒迅速回过神来,咬紧牙关忍受着疼痛,激烈反抗起来。
“让你偷袭,不讲武德,没收了!”
祝诀丝毫不给对方机会,快速缴获战利品,一脚将其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