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皱眉道:“前辈,是不是我不拜师,您就不会告诉我解救心儿的办法?您这样是不是有些草率!”
白衣人叹了口气道:“我这也是无奈之举,时间不多了!原本我想慢慢让你明白一些事,然后心甘情愿的拜我为师,让我指点你的修行,但现在已经来不及啦!现在我就用这小丫头的命来威胁你,你愿意拜我为师吗?”
这白衣人说的十分好笑,一边说是拿风琳的性命威胁,一边还在问陆正是否愿意。陆正苦笑道:“前辈,您说还能不愿意吗?愿不愿意我都得拜您为师了,但我还是天宗的记名弟子,难道要我脱离天宗师门吗?这样一来,我可就连乐先生也辜负啦!”
那白衣人大方道:“这个没关系,你是哪一门的弟子对于做我的弟子来说,没有任何关系。天宗的御天诀虽然不怎么样。但也不是没有可借鉴之处,与我所教你的修行不会违背,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
这白衣人口气颇大,连天宗的御天诀也不放在眼里,莫非真是已经活了几千年了?陆正沉吟了一会儿,又道:“那您还得答应我,即便是做了您的弟子。但是您不可以逼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白衣人道:“呵呵,你放心,除了修行之外,我不会让你去做任何事情。”
陆正心中疑惑,实在是猜不透这白衣人的用心,难道他真的只想收自己当徒弟。还是说他故意隐瞒自己,要等到自己修行有成之后,才会做出什么动作,或者是会在指点自己修行的时候,设下什么隐患,好让自己屈服。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禁有些犹豫。但是转身看了一眼风琳,心中坚定:“什么也不能阻挡我救心儿!”
心念把定,陆正当即道:“前辈,那我答应做您的弟子了。只是您在玉佩之中,我不便向您行礼。”
白衣人哈哈大笑,十分满意道:“这没关系,我这个人不怎么拘礼数,你就在原地向天三拜。然后向地三拜就行了。其他要紧的事情,今天来不及说,等日后详细告诉你。”
陆正照他的吩咐先后向天地拜了拜,便道:“师父,到底如何救治心儿,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白衣人道:“我这师父还没当过瘾呢,你倒是心急。呵呵。不过我坦白告诉你,不是为师故意不告诉你,我虽然有办法救她,但是我却做不到。”
陆正一急:“您做不到!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衣人道:“你先别着急啊。怎么?这么快就想忤逆师父了!我说的做不到,不是我做不到。普天之下能救她的,只怕就只有你了。但是以你现在的修为,就算我告诉了你救治的办法,你也是施展不出来的,这种法术只有等你修到了知天境才可以施展。”
一听这话,陆正顿时红了眼:“什么?知天境!修行之道千难万险,要等我修到知天境,那得到什么时候?若是在我修行到知天境之前心儿已经到了知天境,那可怎么办?师父,您就不能把救治的办法跟我说了,让我找一个修为到了知天境的人来救心儿吗?”
白衣人呵呵一笑,笑得有些暧昧,他道:“可以倒是可以,我倒是无所谓,只怕你不大愿意,那小女娃也未必情愿。”
陆正听他露出口风,当即道:“只要能救心儿,我怎么会不愿意?师父您快说吧!”
白衣人道:“是吗?那我可告诉你,这门法术施展需得二人神气交感、阴阳相合,难道这你也愿意?哈哈哈。”
陆正一听,吓得惊叫一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道:“不行不行,这万万不行。”
白衣人道:“现在你明白了吧,如果你不想这小女娃为了活命做了其他人的老婆,你就最好勤快点修行,早日突破到知天境才是。”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陆正满脸通红,心中又是焦躁,又是害臊,额头不禁冒出了汗珠。忽然听得白衣人道:“骑牛的小子来了。”
陆正一抬头,远处天空中荒未央骑牛而来,身后还有一人飞天而来,正是跻九陵。两人很快来到清都山上,荒未央看了陆正一眼,脸色露出古怪神色,然后又贼兮兮的向草屋里瞅了一眼,一脸的恍然大悟,啧啧有声道:“陆正啊陆正,你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折腾了一晚上吧,你看看人家都要在行功恢复元气了,你小子真够可以的嘛!”说着,冲着陆正挤眉弄眼的怪笑。
一旁的跻九陵听得这话,脸唰地就白了,看着陆正的目光充满的愤怒,恨不得一道霹雳就把这小子给劈成飞灰,但是碍于荒未央在前他不得放肆,只好默默的忍气吞声站在一边,往草屋里看去,果然见风琳正在运转御雷诀,心中顿时如刀绞一般,暗道,整个雷宗都栽在这小子手上了!不觉眼里已经有了泪花!
跻九陵实在忍耐不住,上前一步冲陆正一行礼道:“昨夜匆匆一见,不及相问,看来这位兄台与我风琳师妹是旧识吗?我师妹怎么会受伤,还请你给个说法,不然的话,可别怪跻九陵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