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单薄里衣的白诗乐,站在院子里任由初春寒风吹席,身上明显舒坦许多,可体内那股邪火烧的‘她’几近失控。
做男人好几个月白诗乐,自然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毫无征兆的出现这种情况也让‘她’很是憋火;
“大半夜的乱发春,到底闹什么?”
说着,白诗乐还气狠狠的拍了一把小腹,不成想这一拍那股邪火好像烧的更旺,差点儿让‘她’失控叫出声。
“怪不得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说着想转身进屋的白诗乐,突然听到前面通往前堂厅的门口有动静,想到白日发生的事情,以为有什么情况,便忍着身体的不适,壮起胆子一步步朝前方走去;
“嗯……”
轻轻浅浅的呻吟从前面传出,本能的让白诗乐停下脚步,可又想一探究竟,最后又壮起胆子缓缓向前。
“何人?”
紧张到浑身冒热汗的白诗乐,那是壮着胆子出口呵问。
没有任何人回答‘她’,寂静的黑夜里,一道的呼吸声格外清楚的从前方角落里传出,警惕心让白诗乐立马停下脚步,也就在‘她’停脚的瞬间,一个黑影从前方角落里窜出来,冲上来就抱住‘她’的腰;
同样火热滚烫的身躯,同样极速的喘息,同样只着一身单衣……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被燥热折磨的白诗乐反应迟钝,脑袋都快打浆糊了!
但是‘她’非常肯定,眼前这个冲上来抱住自己的人是个女子!
刚想到这,缩在‘她’怀里,双臂紧紧环住‘她’劲腰的女子开口了;
“戊生哥哥!”
这声‘哥哥’叫的白诗乐毛骨悚然,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差点儿当场暴粗。
也是这声‘哥哥’,让白诗乐确认搂着‘她’腰的女子是何人!
“戊生哥哥,忆儿冷,你抱着忆儿可好?”
没错,这个浑身火热,冲上来抱住白诗乐的女子正是息宁县主——莫忆。
软绵绵娇滴滴的话,彻底让白诗乐疯了,想也不想用尽全身的力气扒开那两条环着‘她’劲腰的细臂,然后条件反射后跳两步,并且失去理智的大喊出声;
“救命!来人救命!”
“来人,快来人!”
此时此刻的白诗乐早已忘了什么男人,什么指挥使大人,只觉得身为女人的自己被另一个衣着单薄,举止放荡的女人抱着占了便宜,而且很恶心反胃,所以反应格外强烈。
深夜,两声嚎叫响彻整半个小镇,也惊醒了客栈所有人,很快夏光就衣衫不整,急忙慌的跑进来;
“少爷,少爷您怎么了?”
由于跑的着,夏光忘了拿灯,所以也没看见旁边被白诗乐两嗓子喊蒙了的莫忆。
这时,前堂厅右两盏灯在黑夜中由远而近,听脚步声有好几个人匆匆而来。
“出了何事?”
是夜陵风略带沙哑的声音,看起来也是刚从梦中被惊醒的!
随着走进,才看见一左一右挑着灯的是左川和右江,夜陵风则走在两人中间,主仆三人都衣衫不整,头发凌乱。
灯光的照耀下几人才发现一身白色里衣,面色愤怒又红晕的白诗乐双手抱胸,一脸惊恐;
几步开外的正对面,站着同样一身白色里衣,面色潮红,发丝直垂,浑身轻颤,低头不语的息宁县主——莫忆!
此情此景让人浮想联翩,就是以为发生什么大事的夜陵风也忍不住嘴角上扬,再回想刚才那两嗓子大叫,他很不顾场合的笑出声;
“大半夜的戊生这是做何?”
做何?
眼睛是出气的?
一句话气的白诗乐脑门儿疼,对着笑的骚里骚气的夜陵风就是一通眼刀。
“你们二人这般穿着又是……”
“我们什么都没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知道这人脑子里一堆有色垃圾,白诗乐赶紧出声辩解。
可是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儿,总觉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又让人觉得‘她’很心虚。
“咳咳……我……我真的跟她没什么,我就是出来透个风,莫名其妙被她冲上来……”
话说到这儿白诗乐赶紧刹住,庆幸自己没说出后半句话,若不然真会被以此为借口给缠上。
“她冲上来做了何事?”
可恶的夜陵风不想就此作罢,还笑着继续追问。
白诗乐盯着他恶狠狠的磨了磨牙,而后又开口辩解;
“莫名其妙看到了一个黑影,我……我就……”
终于恢复理智的白诗乐,想起刚才那两嗓子嚎叫顿觉丢人,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就被吓得大叫出声?”
恶趣味满满的夜陵风替白诗乐说出了后半句话,顿时在场的几人而且那叫一言难尽;
就是夏光都忍不住张大嘴,怎么也想不到他家威武不屈,能文能武的‘少爷’,能干出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来!
刚才那两嗓子,直接给他从梦惊跳起来,以为有刺客来刺杀他家少爷呢!
不成想是被个女人给吓的!
夏光……
呵呵!
少爷,不在是往日的少爷了!
“没想到戊生还有这般绝技!下次若有战事,戊生只需往阵前一站,嚎上这么两嗓子,敌军定会闻风丧胆,弃甲而逃!”
嚎个鬼!
听听这是人话吗?
白诗乐被气的心口疼,偏偏无言以对,体内的燥热也火上浇油跟着凑热闹,直让‘她’想当场发疯。
“人吓人,吓死人,没听说过吗?”
“还望息宁县往后注意些,莫要三更半夜在别人院子里瞎溜达,今日我只是叫了两嗓子,哪日若是手起刀落把你当贼匪给解决了可就不美了!”
气冲冲的白诗乐丢下这句话就要回房,一个转身看见披着外衣,站在门口的赵云深正沉沉盯着‘她’,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捉奸在场一般,搞得白诗乐心虚不已,刚要开口解释,就听一直没说话的莫忆说道;
“夫人千万莫要误会,我……我与戊生哥哥……不是,是指挥使大人,我们真的没什么……”
茶里茶气,带着几分紧张和哭腔的话,差点儿让白诗乐原地升天。一身单薄里衣的白诗乐,站在院子里任由初春寒风吹席,身上明显舒坦许多,可体内那股邪火烧的‘她’几近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