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这两个字浮上心头,骄傲如赵云深,怎能忍受这般不堪?
哪怕这句身体不是‘他’的,可在‘他’使用期间出现这般不堪之事,赵云深也是无法接受的!
盘腿坐在软榻上的白诗乐,见赵云深紧闭双目,紧咬牙关,一脸隐忍的模样,以为‘他’在生气,便冷哼一声又翻身躺回去,并背对着婚床。
可是躺下后,白诗乐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被‘她’忘了;
回门的礼物?
婆婆已经准备妥当了,断然不会有什么不妥之处!
难道睡觉没洗澡?
可‘她’亲眼看见赵云深从盥室出来,不可能不洗澡!
这般想着,白诗乐还缩头闻了闻身上,以及被窝,感受到一股草木清香后,‘她’才彻底放心。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白诗乐索性闭目安心,打算好好睡一觉再说。
‘她’是心大,闭着眼睛就要进入睡眠,万事不愁,可是浑身僵硬躺在床上的赵云深,可就没那么舒服了!
‘他’本打算一动不动,等白诗乐安睡后再起身悄悄去洗漱,这等丢人的事也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揭过。
可是,当‘他’维持僵硬姿势,躺到浑身骨头酸疼时,便忍不住轻轻动了一下胳膊。瞬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自被窝传来,对血味儿熟悉到已经深入灵魂的赵云深,当即一愣,随又忍不住开口;
“你受伤了?”
正要进入睡眠的白诗乐被吵醒,‘她’咬牙忍着想杀人的冲动再次坐起身起,怒目而视,睡意全无,只剩一肚子怒火;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有话就直说,赵大人不要玩这些阴谋手段好不好?”
“一会儿说我生病,一会儿又说我受伤,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
白诗乐对着床没好气的一通指责,让赵云深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最后再次选择闭眼。
见‘他’这样,白诗乐又气又憋火,可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被忽略了,随才平心安静下来再次思索起来;
生病?
无稽之谈!
受伤?
躺在床上受哪门子伤!
再者,‘她’又没流血……
想到这里,白诗乐整个人一僵,随看向躺在床上的赵云深一脸懊恼。
“我去,大姨妈来了!”
突然,白诗乐抬手狠拍脑门儿,同时扯着嗓子惊叫道。
这让躺在床上正挺尸的赵云深也惊的睁开双目,一脸愕然。
“大姨妈怎会这时候来?”
一听有客来访,赵云深不解之余,便挣扎着想要坐起身。
然而,‘他’这一动,促使小腹用力,又一股热流从体内流出,且汹涌澎湃,无法控制,让他再一次忍不住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