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灏第一次乘坐战舰,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张明玉知道她的身份,却不知道她的性别,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相处,干脆下令全都不要和船上的小孩过多接触。
毕竟在他看来,这是前朝皇帝,身份很敏感的,自己一个带兵将军,要是走得太近容易被猜忌。
就这样,朱琳灏自己一个人沉醉在战舰的无穷奥秘中,不能自拔。
只用了一眼,她就确定了自己对于这种能打仗的大船的兴趣,并且伴随她的一生,带给她无尽的辉煌。
回到皇宫之后,在寝宫的床上刚刚躺下,就听到外面秋雨不期而至。
打在树叶山,发出莎莎的声响,这样的天气最适合睡觉,侯玄演除去外面的袍子,准备小憩一会。
小李子在门外叫道:“陛下,惠嫔娘娘在殿外求见。”
侯玄演刚想躺下,闻言起身道:“传。”
周玉洁脚步匆忙,穿着眉宇间一道抹不去的忧色,款款摇摇进了屋来,身上两肩绣棉锦缎衣裳,已经沾满了雨珠,想是刚才急着前来,连宫女掌伞都跟不上了。
周玉洁到了殿中,看到侯玄演之后,急声道:“陛下,景王她不见了。”
侯玄演伸手一拉,周玉洁深深蹲伏在他的床边,急的手心出汗。
“是朕送走了她,朕看她可怜见的,在这深宫当初被扼杀了天性,一时有些不忍心,便放她出去转转。”
周玉洁当然不疑有它,听了这话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朱琳灏自小惹祸不少,光是有生命危险的就不止一次,爬墙上树无所不为。
作为当年陪着她最长时间的周玉洁,早就把她看作自己的女儿一般,平日里就喜欢去找她玩耍。今日准备了一些熟菱,想要带去给朱琳灏吃的时候,竟然发现景王的宫殿已经人去楼空。
原本她殿中的人,都被侯玄演带去了船上随行了,而其他人又不知道这个小秘密,周玉洁一时心急失了方寸。
此时听了侯玄演的话,抚胸道:“吓死贱妾了,唉...那以后岂不是见不到了?”
侯玄演见她一头长发已是沾染湿润,向来是跑的急的缘故,雪腮儿红扑扑微鼓,胸口微微起伏,竟也添了几分妩媚。
“这景王殿下,本来在身边还不觉得怎么着,走了之后贱妾这心里,没着没落的...”
周玉洁还在这里伤怀的时候,渐渐听到耳边粗重的喘气声,转头一看陛下真目光灼人地盯着自己,顿时羞臊的脸红耳赤。
“贱妾..贱妾伺候陛下。”
侯玄演霍然起身,将她按在身下,两个手轻轻一聚然后分开,两座软绵绵仿佛似在微微颤抖的山峰泛起一圈肉浪,就像是伸手拍在了水面上一样。
秋雨动情地吹打着窗檐,空气中响起阵阵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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