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侯玄演就在御花园的亭子里和卞赛赛,赏玩菊花,累的满身是汗。
卞赛赛双手撑地,玉腿高跷,蹲伏其上。侯玄演将双手枕在头下,仰面朝上,观其出入。
“轻肌弱骨散幽葩,更将金蕊泛流霞。”
侯玄演见她蹙眉隐忍,星眼朦胧,莺声哀鸣,柳腰款摆,一时间被这美景感染。双手扳其股,直没至根,抵于极深处,一xie如注。
深秋赏菊花虽然是个雅事,可着实费力气,尤其是卞赛赛这样的弱质女流,当即被侯玄演揽在怀里,柔声安慰。
正在这时候,外面传来的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吓得卞赛赛想要起身,侯玄演说道:“无妨,是灵药来了。”
灵药在侯府的时候,还是一个少女,卞赛赛哪里想到侯玄演这么禽兽,还以为这两年过去了,灵药还是个懵懂的少女呢,吓得更加紧张起身穿衣。仓促间收拾一下,然后捂着屁股逃离现场。临走还不忘将侯玄演的袍子一撩,帮他盖上。
灵药来了之后,琼鼻一吸,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脸色顿时红了,小声道:“爷,交趾传来消息,缅甸国王进攻安南黎氏,他们正求救哩。”
侯玄演神色一喜,只感觉比刚才还舒服,站起身来说道:“什么时候的事?”
“消息传过来,已经是半个月了,估计此时暹罗人已经下很多地方了。”
侯玄演笑道:“无妨,他就是全部被打下来,也是一个好事。我们伸向南洋这块地方的机会,终于来了。”
灵药当然不知道侯玄演的打算,皱着鼻子说道:“爷,保护安南可以立威,毕竟他是我们的藩属,但是向其他地方出兵,好像没有什么好处。”
“我的傻药儿,怎么没好处?整个南洋是我的粮仓和港口,不取下这个地方,我拿什么养着漠北的几十万大军。”
侯玄演在北境绵长的国境线上,陈兵百万,良将千员,整个江南唯一成建制的兵马,就是湘兵营。正好此地距离安南比较近,这并不是偶然,侯玄演早就有所规划,若不是荷兰人率先动手,他也得着手找点缘由出兵了。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金陵讲武堂里,学子几千人,日夜研习兵法,操练骑射,教习火器。这一仗没有什么强敌,正好拉出来练练手。满剌加的驻军、福建水师,也可以支援参战,我们两面出击。”
灵药目瞪口呆地看着意气风发的侯玄演,心中突然一哆嗦,这件事不会是老爷早就谋划好了的吧?
侯玄演紧了紧腰带,拉着灵药的手说道:“走,我们去一趟讲武堂,给这群小子动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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