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洁慌忙跪倒,求饶道:“奴婢知道了。”
侯玄演晃着小床,轻声说道:“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留你们是很仁慈的,一定要谨记别让我为自己的仁慈后悔。”
侯玄演虽然一点都不想为难这些苦命的宫女,但是没有办法,不吓唬吓唬她们,难免有的人一时嘴快。好在这里是深宫大院,就算被听到了,也很难传出去。孔夫子说过,女人近之则逊,远之则不恭,要不是时常黑着脸吓唬一番,这些人难免会得意忘形。
只要这些伺候小女皇的人,嘴巴够严,那么没有人敢脱下皇帝的裤子,检查她是不是有那话儿。
侯玄演走出宫外,王祥年正在宫外等候,看得出他身上的伤还没好。
侯玄演一改往日的和善,最近变得有些冷漠,尤其是面对王祥年的时候。
但是王祥年丝毫不以为忤,反而比以往更加尊重侯玄演,因为他足够仁义。他真的将先帝的血脉捧为天子,这是王祥年最看重的事情,与之相比,挨打挨骂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是侯玄演把他杀了,能做到继续扶持小女皇,他都心甘情愿。
王祥年乐颠颠地跟了上去,谄笑道:“国公,陛下她乖巧可爱,灵气的很,一看就是聪明的孩子。”
侯玄演冷声道:“闭嘴!陛下是一国之主,可爱乖巧是皇帝的品德么?你这个蠢货给我听好了,外面侍卫全是我的人,你把宫里的小内侍都给我看好了,不听话的都处理掉。我要是在外面听到一句风言风语,先揭了你的皮。”
王祥年一见他尽心尽力,虽然被骂却更是开心,大表决心道:“国公爷放心,老奴就是死,也不会让人乱说话。”
侯玄演迈步走出宫外,骑马回到自己府上。
黄樱儿迎了上来,将他的长衫除去,端来一杯茶水。侯玄演见她眼眶发红,知道她还在为曾后的死伤心,将她揽在怀里,柔声安慰道:“曾后她随先帝而去,也是全了一场夫妻缘分,你就不要伤心了。说不定,人家两口子在那边,正在重逢呢。”
黄樱儿将脸贴在侯玄演的怀里,低声道:“人家想去看看陈妃姐姐的儿子。”
侯玄演急忙道:“不行!”
黄樱儿撒娇道:“人家就是去看看,好不好嘛。”
侯玄演板着脸唬她说道:“小皇帝刚刚出生,还是个早产儿,非常危险,谁都不能见。”
黄樱儿一双皓臂缠绕住侯玄演的脖子,仰着头不以为然地说道:“就知道吓唬人,我看一眼又不会动他,我就在远处看一眼,好不好?”
侯玄演生怕她不依不饶,故意一拍桌子,将她抱了起来扔到床上。旁边伺候的妙儿双儿一看这个架势,脸色一红,一个捏着裙角站在床边。一个红着脸出去打水。
侯玄演解开站在床头的妙儿纤腰上缠着的红绸,夏天衣服本就单薄,这下妙儿酥胸半露,春光外现。
侯玄演用妙儿的束腰红绸,把黄樱儿雪白的藕臂被红索并腕缠着高高吊起,红绸穿过帐顶一枚鎏金铜环,另一端握在手里....
黄樱儿被摆布成蹲坐的姿势,手臂吊起圆臀悬空,倒像是一只蹲着的小牝1犬,侯玄演往床上一躺,促狭笑着将红绸一松,轻咬红唇,颤声嚅嗫的黄樱儿,圆臀重重跌落。侯玄演就感觉下身进入了一个温暖滑腻的所在,勉强收慑心神,令她自己挺动。
可怜的红绸被拽起,放下;拽起,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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