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祥本来只是一个参将,但是清兵如侵,主力部队都在成都,剩下的残兵败将被他一一收聚起来,已经颇有气候。
遵义府内,王祥俨然是土皇帝一样的存在,遵义大小官员,只要有不听话的,都被他杀了。
遵义知府的人头,就被他挂在衙门口,而且还在衙门内,强占了知府的女儿。
这样的低级军官,凭借国难起家,为的就是满足一下自己的私欲。至于让他北上抗清,想也不用想,他从重庆府逃到了遵义,可不是为了回去去送死的。
遵义府的衙门口内,已经成了王祥的主帅大营兼私宅。室内烧着兽炭,王祥赤着上身,躺在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身上。在地上,还跪着一个衣衫单薄的俏丽女子,正在给他捶腿。
突然一个壮汉,风似地撞开大门,大声叫道:“将军,不好了,摊上祸事了。”
王祥猛然站起身来,问道:“怎么了?”脚下的美人儿被他一带,滚在地上,强忍着不敢呼痛。
壮汉叫王命臣,是他的前锋总兵,也是王祥最信任的心腹。
“今儿一队运粮车从咱们遵义府经过,弟兄们肚子饿的咕咕叫,我们忍住就把他们劫了。把人杀的差不多了,才知道,这是张耀的粮食。”
王祥笑骂道:“我当多大点事,张耀官职虽高,手里没有兵马,有什么好怕的。他敢在遵义运粮,摆明了就是送给我的,这是干得不错,抢了多少粮食?”
王命臣跺脚道:“嗨!这虽是张耀的人运粮,但是粮食不是他的啊,我劫的足够十万人吃一个月的。”
王祥脸色大变,能有这么大手笔的人,显然不是他们惹得起的。而且最近能调动这么多粮草的,他心里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连手臂都在颤抖。
“是谁的粮食?”
王命臣低着头,声音畏惧道:“是...是侯玄演的。”
王祥一巴掌打在王命臣的脸上,很快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
“我日你先人,你给老子惹谁不好,偏要惹这个太岁,现在怎么办?”
王命臣舔了舔嘴唇,说道:“您见过那么多粮食么?尤其是在咱们四川,有这些我们还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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