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元死后,康敏便想让白世镜揭穿乔峰身世,谁知白世镜虽迷女色,犯下大错,却是对乔峰极为心服,不肯答应,是以康敏又找上了丐帮中野心勃勃的全冠清。
过的少半个时辰后,只见一行人走进了这大义分舵,领先六人,而后跟着一顶四人所抬轿子。
吴长风见到来人,笑道:“呦,泰山五雄也来了,什么风把你们单家六爷们,都给吹来了。”
来人正是武林中颇有名声的单正,和单正的五个儿子泰山五雄。单正走上前,对乔峰笑道:“乔帮主,单某不请自到,多有打扰,还请勿怪。”
乔峰一抱拳,亦是笑道:“乔峰不知道单老前辈前来,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单正闻言一笑,一摆手,大声道:“有请夫人。”
单正身后轿子中下来一人,正是马大元的遗孀康敏,康敏面貌甚美,极为娇媚,只见康敏上前行了一个大礼,柔声道:“未亡人马门康氏,拜见帮主。”
在白世镜的面色变换之间,乔峰连忙道:“大嫂不必多礼。”
而此时外面又走进三人,也是武林中颇有盛名之人,此三人正是谭公谭婆,赵钱孙。
此时徐长老站出来,缓声道:“泰山的单氏父子,太行山的谭氏夫妇,以及赵钱孙先生,今天亲临本帮,敝帮是十分感谢,马夫人,你还是从头说起吧。”
康敏美目含泪,哀声道:“我丈夫马大元惨遭暴死,我在收拾他的遗物时,发现了一封用火漆密封好了的书信,信皮上写着如果我丈夫死于非命,要我把这封信交给丐帮诸位长老共同拆阅,可是当时乔帮主和诸位长老都不在洛阳,我怕耽误了帮中大事,就去洛阳找徐长老,并呈上此信,请他老人家做主,以后的事情,就请徐长老告诉各位。”
徐长老听后,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缓声道:“这就是马大元兄弟的遗书,信面上的字的确是他的笔迹,当时这火漆还完好,我接到这封信的时候,怕耽误事,就把信拆开了,当时单兄也在,有他给我作证。可是这封信上的字却不是马大元写的,是一个人写给本帮汪副帮主的,我和单正兄看信看到信尾署名的时候,我就感到特别的意外啊。”
这时赵钱孙嬉笑道:“单老兄,这你就不对了,这是人家丐帮的书信,你怎么能偷着看呢?”
单正闻言面露尴尬之色,道:“我只看到信尾的署名,没看信的内容。”
徐长老却是接着道:“写这封信的到底是谁,我现在确实是不方便说,可是这件事情,关系到我们丐帮的兴衰和命运,更关系到一位英雄的名声和性命,所以徐某不敢贸然行事,后来我得知,写这封信的人,和太行山的谭公谭婆交情莫逆,我就前去向他们请教,谭婆把一切跟我说的明明白白,可是这件事情,我实在是不想说,谭婆后来告诉我,他有一位师兄,曾亲身经历过这件事情,他就是赵钱孙兄弟。还请赵钱孙兄弟当众说一句,这封信上写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赵钱孙闻言面色变换,却是不开口。
徐长老见状无奈,只得向谭婆道:“谭婆,还是你让他说吧。”
谭婆轻声道:“师哥,当年在雁门关外那场血战,你跟大伙说说吧。”
此时外面又走进来一个老僧人,也是武林中颇有名声之人,天台山智光大师。
赵钱孙一直心仪谭婆,即使谭公谭婆成亲后,亦是多年不改痴心,对谭婆是言听计从,正想开口,见到来人,道:“当年雁门关外那场大战,智光大和尚也有份,还是您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