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
如爆雷的声音远远传来,这是蹄声;
“草你妈滴,犯我幽州,虽远必诛!”
“犯我幽州,虽远必诛!……”
这是幽州虎骑的呐喊声,两样声音汇成一首气势磅礴的壮歌。
整齐划一的虎骑,每一步下去,都仿佛是巨锤在轰击着地面,而大地正在畏缩地颤抖着。
听着如雷鸣般的巨响,鲜卑士兵只觉那不是踩在地上,而是狠狠地踩在了他们的心坎上!
幽州军近了,他们看得更真切了:
只见他们排成一个又一个的长刀阵,手中的长刀都是平摆在马鞍上,而他们的马鞍上仿佛还有一个特殊的平台,能够让长刀摆在上面而不落地;
他们的蹄声真是特别,仿佛是钢铁敲击着地面,声音铿锵有力;
他们的装备真是奇怪,每个人俱是身穿铁甲,他们的左手都持着一杆长矛似的投掷枪,而他们每人的后背上都还背着一大袋子的投掷枪,就像头顶上长出了一排巨刺一样;
他们的右手更是恐怖,竟然平端着一枝弓弩,上面还密密麻麻地摆满了箭矢;
而那些箭矢又好像千万条毒蛇一般,随时会朝自己扑来。
这次,虎骑的弓弩阵没有给掩藏起来,而是直接露出来了。
一架架弓弩,就好像一头头蓄势待发的毒蛇。矢道上的弩矢,在初升的太阳下闪闪发光,好象毒蛇的獠牙,让人心悸不已。
面对乌压压不知道多少这样的钢铁军队,不由令鲜卑人惧意顿生,大军不由隐隐骚动起来。
人如龙,马如虎,刀如林,弩如山,一派肃杀之气油然而生。幽州军组成了一座不可撼动的大阵,对着鲜卑人狠狠地压了上去。
那气势,凌厉无俦,仿佛泰山一般。幽州虎骑还未到,已经让鲜卑人心惊胆跳。
就在轲比能想要发令阻挡之际,冲天的战号已经很近了,幽州军的弩阵对着鲜卑人开始发威了。
“犯我幽州!虽远必诛!……”
“杀!……”
“咻咻!……”
无数的弩矢突然出现在空中,就好像一阵暴雨般对着鲜卑士兵扑去。弩阵的威力勿用置疑,尤其是这种无差别的射击,顿时,鲜卑人惨叫连连、人仰马翻、鲜血飞溅,一场裸的单方面大屠杀开始了。
赵云只留下张郃带领四千虎骑在后面压阵,其余的又手持投掷枪照着鲜卑人压了上去。
十几万鲜卑联军绵延十几里,但在虎骑的冲锋下,他们立即就像海潮一般迅速地往后退去。而牛气冲天的虎骑则就像追逐着海浪的浪花对着鲜卑人就涌了上去。
不计其数的投掷枪刺向了敌人,鲜卑人还没有来得及抵抗,就被大量的投掷枪给贯穿了身体。
“退!退!……”没有什么军队能抵挡这些虎骑的冲击,轲比能已经被打怕了。
然而,赵云并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投掷枪用完后,虎骑们立即捞起鞍前的马刀,这是刘辩专门为虎骑设计的长柄马刀,如果你没有过人的臂力,绝对无法用这刀对阵!
而如此沉重、锋利的马刀又立即成了鲜卑人的噩梦。
虎骑驰骋在战场上,就好像一只只猛虎。对着鲜卑军队直扑上去,哪里人多他们就会出现在哪里。
此时的鲜卑联军已经完全没有了斗志,根本就不能组织起一次有效的冲锋,“此时不逃命,更待何时?”
顿时,更多的鲜卑士兵加入了逃跑的队伍中,轲比能真的被打怕了,真的被幽州军给吓傻了!就连亲兵架着他上马而逃,他的眼睛还在愣愣地盯着地面,仿佛地面上有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为什么现在的幽州军和过去的幽州军不一样了?这还是汉人吗?这还是幽州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