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洲队的新人们在城市的一边热闹,他们口中的金发女郎已经正步入生命最重要的阶段。
宝马车载美女正是相得益彰,三有男没在意出门后夜会发生的的喧闹径直开车载着艳遇回到了自己别墅。
“我去洗个喷头澡,也许,你有兴趣一块?”男人用手摸了摸西儿的脸,后者却没什么反应,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
“好吧!”冷美人就是这样,男人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那我自己去洗,如果你想的话等会也可以洗一个!”
男人去洗淋浴了,西儿还是一副对什么都好奇对什么都谨慎的样子慢慢在诺大的房间里踱步着。她从来没进过像“家”一样的房子,也不知道电视机是什么喷头澡是什么,这一切对她来说都太陌生了。
小心的靠近那男人进入的小房间,隔着玻璃看见一个金属物喷出水液淋在她身上,蒸腾的热气让玻璃蒙上了一层雾,朦朦胧胧的。
看见艳遇慢慢靠近了浴室,男人也不烦让她久待了,自顾走出来用浴巾随手擦着身子。虽然已经生出强烈繁殖的本能,但西儿确是第一次看见男性人类的身体,上下仔细打量的神态宛如一个发现新奇玩具的小孩。
难道还是一个雏?一路走来男人也只能有这个想法了,虽然看上去已经有二十的这么漂亮的女人是雏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仍不排除自己就拣到那么一个的可能。早已忘记和处女上床的感觉,或者自己根本就没有过那样的经验,虽然不像某些奇怪的东方人一样有各种莫名其妙的情结,但这样的稀奇的经历还是让男人感到很刺激。
本来已经拉了一半的裤子也没必要穿到十分了,男人兴致已来哪里还忍得住,抱住西儿的脸蛋就是一阵没头没脑的狂吻。西儿的亲吻由生涩很快变得熟练,她迎合着男人的需要,感受着对方雄性的气息。就在前戏已经做足男人准备进入戏肉的时候,女人却突然猛一用力将他推开了去。
“嘿!你什么意思?”这种时候被拒绝,大概无论是哪个男人都会发怒吧。
“我不干了!”西儿的话简单明了意思直白到绝对不会被误会。
“不干了?你不会不知道从夜会跟着一个男人回家意味着什么,现在你跟我说不干了?”男人怒极反笑,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耍自己。
“我后悔了!”也许西儿不知道何谓台阶,但这句话无疑已经是她人类本性里最后的一次退避。
“后悔?听着......”自以为是的男人拆掉了自己的生路:“今晚你哪里都去不了!”话说着一把抓住对方金灿灿的长发将女人拖到自己怀里,二度吻了上去舌尖更一鼓作气撬开了对方的牙关。西儿没有再推开这个男人反而紧紧抱住了他,如他所愿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夜会。皮连斯一行人终于从那个磨叽得不得了的老板那里问出了“与一个半裸的金发女子同行的男人”的名字,再从残破的警察资料里调出他的档案已经浪费了许多时间。更为严重的是这家伙居然住在洛杉矶的另一边......
虽然这不是一个讲人权的人应该说的话,但皮连斯还是在心里默念,祈祷那男人猛烈得罪异种然后被杀死——总好过他让异种受孕!只要西儿生下一个雄性,天知道他能让多少女人为他繁衍后代,人类没有灭亡于人怪,千万别第二次毁灭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