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大喜,喝命手下:“抓人!”兵丁就又重新涌进客栈。
这些话被屋内众人听个周全,搞清楚事情原因,张怕轻轻叹气,人要找死,什么都拦不住。丫头们收拾好东西回到成喜儿房内,都一副愤愤不平表情,因为这个混蛋纨绔熏天,,保不齐又得挨成喜儿一顿骂。张天放怒道:“我去宰了他。”
张怕在丫头们手中抓过小猪小猫说:“我去吧,你们去北门外等我。”说完话迎向疯涌而入的兵丁。也没见他如何动作,只是轻轻迈步游走,兵丁就一个接一个被抛出客栈,不过出来的速度比进去时快多了。
最后一个兵丁摔倒门外,张怕慢慢走出门口,对纨绔轻轻说话:“下辈子做个好人。”
纨绔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正想发问,忽然感觉眼前一黑,意识全消,他死了。同时宋天应大喊:“道友手下留情。”
张怕目无表情看他:“留什么情?你是国师,一国之师,就任他如此对待国之百姓?”
宋天应面色一红,随即辩道:“你是何人?当街擅杀王室宗亲,当我大宋无人么?”
张天放走出客栈嚣张道:“什么鸟人,白瞎了好名字。”大咧咧转身北往。
张怕一瞧,真是个猪,我在前面吸引对方,你不会从后面偷偷溜走?好在张天放只有一个,其余人都从后门骗过兵丁精骑溜出北门。
宋天应对着张天放背影大喊:“你又是谁?敢对本国师无礼?”
感情这个国师不但冷血还很蠢笨,张怕冷冷道:“赶紧滚蛋,别逼我杀你。”说话间随手一挥,消去宋天应设立结界。
一句话噎住宋天应,他虽然不知道对方手段如何,但是知道自己探不出对方深浅,正犹豫着,一眼看见张怕怀中的小猪小猫,脑海里蓦地闪现出一个名字,颤着声音问道:“你,你是天雷山遗徒?”
终于暴露目标,也不知道清门那些人知道自己在宋城出现,会不会有些其他想法?张怕跟在张天放身后北往,忽然觉得有点儿多此一举。
北门外,宋云翳阴沉着脸不说话,丫头们老实排在身后噤声不语。张怕见到,知道问题所在,低声跟宋云翳说道:“要不要收拾几个?”
宋云翳思考片刻,缓缓摇头。当初他爹在位,一生勤勉护爱百姓,惟恐失民心乱民治,愁生华发;如今百年过去,在皇皇都城,一个纨绔而已,为美色居然可以领兵封街来抓,足见朝治败坏到何种程度。
张怕道:“去把皇帝弄死,找个善良的即位。”
宋云翳还想摇头,方渐插言:“你摇头,是百姓受苦。”宋云翳才轻轻点了下头。
张天放喊道:“国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起弄死算了。”想了想又道:“我去杀国师,你弄皇帝,我叫天放,他敢叫天应?还不做好事,必须得死。”这才是他想杀人的主要原因,看来起名字是个大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