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瑶表情很冷,抬起手,指缝间夹着一根细如毛发的银针,“你对自己太自信了。”
因为之前经历过绑架,沐瑶习惯给银针染上安眠药,这样自己遇到危险时,可以趁机虚弱对方的实力。
刚才倒茶时,她趁机将银针放入茶水里搅了搅,银针很细,又有沐瑶的手做遮挡,许国栋压根没发现。
他呼吸一窒,下意识地要逃,手脚却一阵酸软无力,根本没法支撑住身体,砰地一下重新做了回去。
意识到自己这次要栽,他抓住定时炸弹的开关,狞笑:“好啊,那就让所有人为我陪葬吧。”
沐瑶早就撂倒他会这么做,抓着银针快很准地扎入他手腕上的穴道。
许国栋一阵酸麻,手指根本抓不住开关,猛地松开了五指,被沐瑶接住了。
“你瞧不起中医,没想到有一天也会栽在中医的手里吧。”
许国栋中西医都会,但他是妥妥的西医拥护者,将中医贬低地什么都不事。
用他看不起的中医,狠狠地收拾了他,许国栋只觉得脸颊生疼。
然而,他也没法再有别的举动。
麻药的作用,让他再也维持不住清醒,栽倒在桌子上。
等凌千绝带着人赶到时,许国栋已经被五花大绑。
他焦急地检查着沐瑶,确定她完好无损,猛地把她抱进怀里。
沐瑶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很好,没事的。”
凌千绝的心跳很快,好似要从心口跳出来。手劲儿也很大,将她紧紧地桎梏在怀里,恨不得融为一体。
“要是你出事,我也不活了。”他的声音暗哑,又带着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