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叫得更惨,脖颈上绷着青筋,整条手臂收去知觉,“断了,断了,松手!疼死了!”
“说不说。”凌千绝语调平静,丝毫没松懈手上的力道。
冷汗遍布男人的头顶,这种疼痛根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我说,你松开,我马上告诉你。”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别想着耍花招,我确定你就是在跟踪他。再不坦白,我费了你这条胳膊。”
凌千绝的声音狠戾,吓得男人心底发寒,竹筒倒豆子般的交代:“有……有人雇佣我跟着她,我就单纯的跟着,什么都没做。”
凌千绝眼神转冷,“是谁雇佣的你,跟踪多久了?”
男人咬着牙不肯说,凌千绝又使了好几种虐待的手段,每一个足以让人生不如死。
终于,那男人招供了:“雇佣我的是个男人,听声音岁数不大,长相我没见着。真的,我没骗你,这种事谁可能露脸啊,不都得悄悄的来。我从去年就被雇佣了,一开始跟了半个月,那小丫头天天老老实实上学,生活简单得就像一张白纸,雇主就让我等待排遣,需要我了,我再跟着。
今天是今年的头一次,就被你发现了。”
凌千绝越听越心惊,居然有人在去年就开始在暗地里调查沐瑶。
对方能避开凌千绝的耳目,也是有原因的。
从他的言词中能听出来,一开始男人跟踪沐瑶那会,正巧她住校,后来家里学校两头跑,正是雇主下令不让他跟踪的时间段。
那段时间里,凌千绝敢肯定,周围并没有鬼鬼祟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