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着急，你先来。”白小庞很客气，说什么都要沐瑶先结账。

沐瑶也没嗦，直接交钱，辞别白小庞离开了。

她走的洒脱，也没有等白小庞的意思。

白小庞想了想，没跟着上去。

到了三楼，沐瑶在一层层书柜间穿梭着，终于找到了冯墨。

他靠着书柜，捧着一本医书看得入迷，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一旁的警察看到沐瑶，松口气：

“你快问问冯医生能不能走了，我刚才和他说了好几遍话，他都没回答我，要不是还在翻页看书，我都要以为……”他出事了。

后面的话当着家属的面说不出来，警察憋得脸都红了。

“我老师一看到喜欢的书，就看得入迷，听不到旁人的话，你不用紧张。”

沐瑶已经习惯了，直接推了冯墨一把。

冯墨差点没站稳摔倒了，也总算从书里回神。

“你买好了？行，我也挑好要看的书，走，去结账。”

冯墨大手一挥，抱起挑选的五六本，跑到收银台结了账。

中午四人在外面吃的米线，沐瑶和两位警察闲聊，聊着聊着，话题牵扯到工资上。

健谈的警察叹口气：“你别看外面威风，我们的工资可低了，一个月才九百八十四元，勉强够养活一家老小，想存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