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建翔笑容一僵,明明没说错,怎么就惹得这位不满了?
“凌营长,我这次来,就是想和你说些心里话的。我真知道错了,也愿意配合你。你能不能放过我,别再折腾我了。我在奉市一点根基都没有,好不容易在招待所找到一个工作,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沐建翔被赵伟江拉着向门口走,情急之下,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出来。
凌千绝讽刺地勾起唇角:“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小赵,送他走。”
沐建翔从那笑容里感到一股寒意,不断扭动着身子,“凌营长,你可别把事情做的太绝,我不信你以后没求不到我的时候!”
“那就等到时候再说。”凌千绝倚靠着坐在椅子上,修长的大‘腿架在办公桌上,姿势慵懒而又闲适,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
沐建翔气得差点吐血,被扔出去后,转头就去找夏政委。
“营长,您果然没猜错,沐建翔去夏政委那儿了!”赵伟江跟了他一路,确定他进门后,马上回来禀告。
凌千绝右腿翘起架在左腿上,“沐建翔以为摆个低姿态,我就能放过他?他把我想的也太简单了。之前找到的资料呢?全拿来。”
赵伟江双手奉上。
凌千绝翻了一遍,停在中间的一条信息上,眼中闪过一抹深邃的幽光。
他猛地把文件阖上,锁在办公桌里,大步向外走去。
而另一边,沐建翔正对夏政委哭诉:“夏政委,求求你再给我找个工作吧。凌营长太绝情了,他买通招待所的人,处处针对我,就是不想让我干长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