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日,余味书屋出售西游记第五卷的日子。
一大早,余墨便带着三兄弟来到了书屋,只不过,唐星和老虎的状态却有些不对。
“啧啧啧,小星,老虎,你说说你们,酒量不行,还非总和我爹喝酒,吐了这么多次,咋就是不长记性?”
余墨和秀才一人扶着一位,满脸的嫌弃。
“东哥,我听说,我们昨天喝酒之后失德了?”
唐星脸色有些苍白,一大早他就隐约听别人议论过此事,一直惦记在心。
“那倒没有,失德不至于,你们顶多是出了点丑。”余墨响起二人昨天的样子,就忍不住想乐。
“啊?我们昨天怎么了?”老虎扯着嗓子问。
“咳咳,你们想知道?其实也没啥,就是你们昨天和人打架来着”
“打架?那算什么出丑,我喝酒之后打架是常事。”唐星似乎松了口气,旋即又忍不住问:“我昨天把谁揍了?”
“呦,你就这么肯定是你揍别人,不是别人揍你?”
唐星挣扎着挣开余墨的扶他的手,迈着八字步,有些大舌头来回晃着道:“东哥,我跟你说,你还是不了解我,在喝酒这一块,能把我灌醉的人很多,但是能把我灌倒的人,没有!你记着,能把我自己灌倒的人,只有我自己。”
唐星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们昨天喝的太晚,到现在还没醒酒,要不是他们非嚷着看热闹,余墨都不会带他们来。
“呵呵,你还说的真准,能把你放到的人,只有你自己。”秀才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星星,你别打岔,长东,我们昨天到底把谁揍了?别给你惹了麻烦。”老虎低着头,说着都现在打呼噜。
“哎!惹不着麻烦,一点麻烦都没有。”余墨眼睛一转,突然想起了什么。“秀才,你还记不记得有一首词,就是辛弃疾的《西江月·遣兴》?”
“辛稼轩的词?不对啊,辛稼轩的词很多我都读过,你说这首,我还真没见过。”
“呵呵,这诗貌似不怎么有名,不过,绝对是辛稼轩的词,你们听着,我念给你们听。”
余墨深吸一口气,嘴里忍住笑,开始念叨:“醉里且贪欢笑,要愁那得工夫。近来始觉古人书。信著全无是处。昨夜松边醉倒,问松我醉何如。只疑松动要来扶。以手推松曰去。”
“新颖奇崛,清丽淡雅。恩,这的确是辛稼轩晚年写词的风格,此词”秀才正要解读,突然愣住了,旋即看着老虎和唐星,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哈,好一个只疑松动要来扶,妙极妙极啊!”
“恩?你笑什么?”老虎不满的大叫。
唐星却似乎明白了。“东哥,你不会告诉我,我昨天揍得人是一棵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