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烈眯着眼睛看几人离开，目光最终落在孟芷轩身上。

直觉告诉他，孟芷轩有意在试探针对他，只是不知道这个试探和针对，究竟是纯粹因为他是司家人，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孟芷轩从一开始恨不得马上就滚，到热情留他小住，再到邀请他参加瑶瑶的宴会，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到底想做什么。

书房里。

程诺扯开衬衫纽扣，整个人还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孟芷轩到对他这个模样很新奇，倒了杯水给他，“到底发生了什么，程诺？”

程诺接过他的水杯，满脸都写得奇耻大辱，话到了嘴边也难以启齿。

孟芷轩了然，不再逼问他，只是换了个方式，突然倚在书桌上，严肃地开口，“你们都不是普通人，一言一行都被人盯着，这么冲动，虽说我孟家的仆人都很忠诚，但万一就被有心人po到晚上怎么办，你程诺谦谦君子的人设可就全部都崩塌了。”

“我特么……”程诺气得抓了把头发，差点没把毛薅掉，“是他先挑衅我好吗！”

“这什么人啊，到底哪里来的，你不知道刚才在花园里，他还对沐沐动手动脚的，还说了些暧昧不清的话，他怎么这么放肆！司家人果然都是人面禽兽，没有一个好东西，孟大哥，你一定要让沐沐远离他！”

“他对沐沐动手了？”

孟芷轩神情一凛，室内的温度立刻降下几分。

程诺就把司烈故意拉人，编造飞蛾，然后还恶心巴拉地把自己外套硬塞给人的事情，一股脑全说了一遍。

很像小孩告状，但他实在忍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