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瑶再看过去，司烈已经收回目光，烟雾萦绕后的面容沉静，只是向女孩儿点了点头，示意打过招呼。

一切，都仿佛从没发生过！

唐慕瑶还是下意识躲开了程诺的手，对上他不解的目光，她只能道：“你够了啊，别再说我是小孩子。”

“不说你说谁。”

程诺大笑，再一次伸手抚乱她的头发，唐慕瑶只感到有一束冷飕飕的视线瞥了过来，她再次追寻过去，还是和之前一样，凭空消失了。

但唐慕瑶目光锁定了窗边抽烟的人，如果刚才不是她的幻觉，那他……他怎么能用那种眼神看她？

那眼神那般深邃露骨，想起就让她头皮发麻。

唐慕瑶想了想，为了确认般，向着男人走了过去。

司烈见她走近，便伸手掐了烟，他推开窗户，让烟都飘了出去。

“司先生……”

唐慕瑶站在男人面前总会显得异常娇小，好像男人稍一俯身，就能将她瘦削的身子完全囊括在怀中，让她安全踏实地待在他的怀中。

男人和她只有一臂的距离，他看着女孩儿裸露在外的肩膀出神。

今天女孩儿穿得是一件一字领抹肩收腰长裙，雪白圆润的肩头裸露在外，让人一眼就舍不得移开，很想亲手触碰，肆意徜徉想象那细腻丝滑般的触感。

而有个人刚才一直将他的脏手肆无忌惮地放在上面，男人的眼神危险薄凉，悉数被他收纳在漆黑无星的瞳孔中。

他刚抽过烟的嗓子比昨天还要微哑，他偏了偏头，突然嘴角提起一抹微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