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晴的脸上又是一片惊讶之色,随后便听言霄说起了十几年前言霄跟秦桑之间的事。
好一会儿,柳若晴才逐渐消化了言霄跟秦桑之间的事,也明白了为何六哥会离开京城十几年没有音讯,原来是因为这个秦桑。
虽然纸条上没有细说,柳若晴也能从这纸条中推断出一些东西来。
“看样子,这个秦桑十几年前就潜伏在六哥身边了。”
说到这里,柳若晴皱起了眉,“能有耐性等十几年,这幕后黑手怕是非常难对付。”
言渊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伸手紧握住她的手,安抚道:“别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一切,不会有问题的。”
柳若晴点点头,也没有细问言渊的安排,心里只希望这次过后,一切风雨都能过去,不要再起什么风浪来。
“那个秦桑很可能这一次又是故意接近六哥,你要不要提醒六哥一下。”
“放心吧,六哥心里有数的。”
夫妻二人又针对这件事聊了一会儿,前头便传来消息,说朱义钭要邀请他去酒楼赴宴,义洲的几个官员都要来拜见于他。
“我过去看看,你安心在房中休息。”
“好。”
言渊从后院出来,便见朱义钭在院子门口等着了,看到他出来,脸上立即堆起了笑脸,好似忘了之前自己被言渊坑得身无分文的事了。
“严大人。”
“听下人来传,朱大人要约本官去酒楼赴宴?”
“是,是的,大人,义洲的几位大人听闻钦差大人在义洲为灾民辛苦奔走,特想设宴犒劳严大人,还请严大人能赏脸一去。”
朱义钭面上虽然带着恭敬和讨好,心里早已经恨死了言渊了。
这一点言渊心里也清楚,同样也知道,这一次的酒楼设宴,对他来说,怕是一场鸿门宴吧。
言渊的心里门清着,面上却佯装不知,听朱义钭这么说,便笑道:“既然几位大人盛情,本官自然是不该推拒,朱大人稍等,本官回屋换件衣裳就来。”
“是,那下官在此恭候严大人了。”
言渊回了屋,便唤来了一直隐在暗处不曾被朱义钭察觉的天枢,道:“你们几个人留在这里保护好王妃的安危,其他的事,都不要管,明白吗?”
“是,属下遵命。”
听着言渊对手下们的吩咐,柳若晴心中不安,可也知道言渊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她现在没什么武功,不敢轻易给他拖后腿,只能嘴上吩咐道:“那你过去小心点。”
“放心,没事的,等我回来。”
“嗯。”
柳若晴点点头,收起了眼中的不安,待到言渊换好衣服出去之后,悬着的心也未能完全放下。
当言渊随朱义钭到了酒楼时,包间内,该到的人都到齐了。
“严大人来了,下官等恭迎严大人。”
“严大人这边请……”
“下官义洲知府见过严大人。”
“下官义洲道台……”
“末将义洲行军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