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奖赏,自古以来都是绝无仅有的。
由此可见,靖王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所以,太医院上上下下,都在为解靖王之毒日夜奔走,恨不得立刻就将王爷的毒给解了。
在陆元和和太医院上上下下的努力下,言渊的毒虽然没有解,但已经暂时控制住了,毒发的次数比起之前少了许多。
“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柳若晴从酒楼回来之后,便去找了言渊。
因为皇帝让他在府里待着,他也没什么事,竟然也觉得无聊了起来。
听柳若晴这么问,他难得像个孩子一般,从身后抱着柳若晴,下巴抵着柳若晴的肩窝,低声抱怨道:“皇帝收了我的权,你又只顾着生意不理我,我觉得有些委屈。”
“噗——”
柳若晴刚喝了一口茶,被言渊这话给惹得直接一口喷了出来。
有些委屈……
这话从一个一贯面无表情的冷面王爷口中说出来,竟然这么违和。
这话,不是应该只有深闺怨妇才会抱怨的吗?
她的嘴角抽了抽,转身看着他,没好气道:“你那皇帝侄子比你还紧张你的毒,你可别误解了他这份好意,什么收了你的权,当心他听到了心寒。”
言渊自然知道皇帝紧张他,这话也只是拿来跟自己的王妃博取同情用的。
没想到这家伙比他看得还清,不但不同情他,竟然还教训起他来了。
他将手圈在她的腰间,不悦地捏了捏,道:“你的注意力能放在后半句话上吗?”
那低声的抱怨,让柳若晴再度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抬眼看着他眼中那“怨妇”般的眼神,低笑出声,“好啦,从今天开始,我天天都在王府里陪你,行不行?”
“当真?”
他眼底一亮,澄澈的眸子里闪过着的光亮,就像是一个孩子见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瞬间开心不已。
柳若晴看着面前这个位高权重的男子,这般容易满足,眼底不禁闪过一丝微笑。
“那还能有假?我骗谁也不敢骗靖王爷您啊,我还怕您那皇帝侄子砍我脑袋呢。”
这本是一句玩笑,可话一出口,便让两人不由自主地都想到了柳若晴欺君之罪的事,两人脸上的笑容,瞬间都收住了。
半晌,柳若晴主动靠向言渊的胸口,被他轻轻搂着,道:“言渊。”
“嗯?”
宽大的手掌,轻轻抚着她柔软的长发,言渊沉沉地应了一声。
“其实,我以前挺怕死的,可是,现在知道了,还有比死让我更加觉得害怕的东西。”
她从言渊的怀中抬起头看他,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深情。
“是什么?”
言渊看着她,目光深深。
柳若晴抱着言渊的力量,紧了紧,目光却一直盯着言渊看着,没有移开。
“我怕有一天,你跟皇帝会反目。”
言渊一愣,看着柳若晴眼中萦绕着的忐忑和担忧,心中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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