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王征南点了点头。
“刘三奇聚兵闹事,其罪可悯,其情不赦。一会你出去后,就说我说的,让他给玲珑请罪,然后给我重打三十军棍!”左良臣yinyin的说道,接着喘了一口粗气。
“所有参与闹事的军士,不管是谁?全部给我重重的责罚,每人十军棍,谁也跑不了?”
“夫君,是不是太重了。”虽然感ji左良臣维护自己,但红娘子还是劝解道。
“没事!”左良臣摆了摆手:“这帮小子就是欠揍,一会揍完了,接着训练。谁敢不听话,你只管责罚。”
“夫君!”听到左良臣的话,红娘子却没有半点开心的样子,盈盈一拜:“夫君维护之意,妾身极为感ji。但是事出有因,还望夫君免除对他们的责罚,妾身感ji不尽。”
“把刘三奇这个hún种给我叫过来,让他听听红夫人的话,看他小子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左良臣思考了一下,这才接着对王征南发话道。
“是!”王征南听令出去。刚走出大帐,就看到牛金星束立在一旁,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英俊的公子。
“牛先生,怎么不进去?”王征南奇问道。
“牛某在此等待大人苏醒,这便进去。”牛金星知道王征南在左良臣军中的地位,忙笑着回答道,接着又指了一下身旁的白衣公子:“此乃前任兵部尚书李jing白之子李信,与金星乃是故jiāo,这次特带他前来拜访大人,以谢救命之恩。”
“李信!”王征南与左良臣在宋义请客之时,便听他提过李信其名,此时但看李信样子虽然狼狈,但相貌英俊,白衣上虽然有不少的污渍,但穿在他的身上却丝毫不损半点的风度。如此的翩翩佳公子,让王征南一见便起结jiāo之心,便上前拱手道:“大人已经苏醒,征南这就是替二人通传。”
几个的对话,早已传到了左良臣的耳中。他先抬头轻轻的看了一眼红娘子,在历史中,她就是与李信结为夫fù。他只所以始终没有理会李信的事情,便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此时,却未想到牛金星把他带了过来。
在左良臣看来,红娘子的脸上只有好奇的神sè,想来是只闻李信其名,而未见其人之意。但当来的终将到来,他已娶了红娘子,绝不相信两人之间还会有什么jiāo集。
“牛先生,李公子,还请入内一叙!”左良臣想到这里,发话道。
“大人有请,牛先生,李公子,快请进吧!”听到左良臣发话,王征南知道不用自己通传,便做了一个相请的手势。
“多谢!”牛金星向王征南还了一礼,便带着李信踏入了左良臣的大帐。
“牛先生,李……李公子……”
红娘子看到两人入内,忙站起身相迎。当她看到李信之时,美目连闪,眼中放shè一道莫名的神采,惊喜的道了一句。
“红夫人,您认识在下?”看到红娘子的表现,李信极为奇怪,问之道。
“四年前,在杞县,李公子曾经救过妾身。只是公子当时飘然而走,没有留下名号。妾身心存感ji之心,却未想到今日得见。公子在上,请受妾身一礼!”红娘子郑重其事的说了一句,忙道了一个深深的万福。
李信哪肯受她之礼,忙侧身避过,面前微笑:“夫人言重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对于公子是小事,但对于妾身却是大事!”红娘子坚持一句道。
“好了,莫要争了。”左良臣一直冷眼看着两人,但看两人极为正常。红娘子ji动的表现只是因为见到了救命恩人,与情全无关系。但看两人让来让去,便出言阻止。
左良臣躺在chuáng上,虽然后背极痛,但他却仍努力的抱起拳头:“李公子救过拙荆,便也是我的恩人,还请受良臣一拜。”
看左良臣抱拳,李信更不可能接受,忙侧身避过:“李信还未曾谢过大人救命之恩,怎敢受大人厚礼!”
看李信不受礼,左良臣也不强求,只是淡然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