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左良臣还没有醒的时候,就觉得胸脯上一凉,冰得他激凌凌的打了一个冷战。睁眼一看,却见红娘子正在调皮看着他。她早已穿好衣服,除了头发高高的盘起,张显着她新嫁娘的身份之外,别的一律没有改变。
“怎么这么早?”左良臣当然不会生气,他把这样的事情定义为闺房之乐。便光着膀子,轻轻环住了红娘子的腰肢。
“我睡不着,我每天这时候都起床练功的。”红娘子向左良臣这边靠近了一点,嘟着小嘴道。
“你没有不适吗?”左良臣奇问一句,双眼在红娘子的身上游移着。
“什么不适?”红娘子却没有反应过来,当她看到左良臣那张嬉笑的脸和不怀好意的眼光时,这才轻啐一口。但眼波流转,大有情意,很明显是想到了昨夜的颠狂与迷乱。
“现在太早了,过来再睡会!”左良臣但红娘子媚眼如丝,不由得心怀大动,搂住她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早什么?外面都出操了。”红娘子吓了一跳,轻轻打开左良臣的手。
“出什么操?谁这么早出操?”左良臣打了一个哈欠问道。
“当然是我的手下了!”红娘子自傲道。
“那你的另一拨手下呢?”左良臣接着问道。
“我的手下全在外面,不过一个个鼻青脸肿的,你的那些手下,下手可真黑。”红娘子嘴撅的老高。
“看这样子,昨天那帮臭小子赢了。”左良臣笑道。
“对,他们赢了。因为里面有个叫郝摇旗的家伙,心黑手狠。”红娘子挺起小巧的琼鼻,哼了一声:“若是列阵的话,他们根本就不是对手,可惜昨天是一对一。”
“怪不得他们会赢,原来是有郝摇旗这样的猛将押阵。在这种单打独斗的情况下,一个猛将的作用,远远胜于在战场中的群战。”
“他们就是你的另一拨手下,以后我部所有练兵之事,全都交给你了。”左良臣看着红娘子一幅忿忿不平的样子,哈哈大笑道。
“真的。”红娘子又惊又喜道。
“当然,我昨天就与你说过。”
“我以为你和我说着玩呢?”
“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左良臣拍着胸脯道。
“好,我现在就去!”听着左良臣的话,红娘子极为开心,说完便要向外走。
“等一下,没有我的命令,你以为他们会听你的吗?”看红娘子这么着急,左良臣忙叫道。
“那你快穿衣服呀!”红娘子急迫道。
“你来给我穿。”左良臣看红娘子心急如焚的样子,不禁调笑道。
“穿,我给你穿!”红娘子却未想到左良臣如此赖皮,但她的确对训练士兵有兴趣,也就只能红着脸替左良臣把衣服穿好。
“真乖,奖励一下。”在红娘子替左良臣穿衣时,左良臣自然不会老实,只把红娘子逗得的混身颤抖,连声求饶才终于放过她。
(我的神呀,我发誓再也不写这些东西了,写得我呀,欲哭无泪的。估计你们看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吧,马上进入正题。)
左良臣与红娘子出去大帐之后,果然看到营寨中有数十个红头巾正在出操。他们的训练方法却与左良臣大同小异,排成一个小小的方阵,同时迈步向前行进着。只不过他的队列更加齐整,横看,竖看,斜看,都是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