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军坦克,而自身却始终在移动中,让
i军的坦克和反坦克炮的瞄准异常困难。
i军的四式坦克位于固定阵地上,某种程度上就像固定靶一样吃亏。在这种紧张的对抗下,
i军坦克手训练不足的缺点开始暴露,他们打击活动目标的命中率不高,双方对轰了十多分钟,随着安家军后续坦克和装甲战车突入
i军阵地,
i军的防线开始松动。
这个时候,从南边迂回过来的另一支坦克部队忽然在
i军背后出现,直接把
i军前后方撕裂开来。这支坦克部队从背后向
i军的坦克开炮,
i军阵脚为之大乱,
i军坦克的侧面和背面,被穿甲弹击中,爆炸起火。
短短二十分钟内,在前后夹击下,
i军剩下的坦克车全都都燃烧成了堆堆废铁。
作为甲等师团的王牌,坦克部队的溃灭,几乎相当于在松平政古这个指挥官的胸口捅了一刀,还未等他缓过气来,安家军的坦克大军犹如一支利剑完全穿透了
i军阵地,并开始进行迂回包抄。
i军虽然进行了英勇的抵抗,但是在坦克和装甲车的打击下,迅速被碾压成齑粉。
占碑城西北的哈里河南岸,一个坦克营杀进了
i军在江边修建的军需仓库,五十多辆坦克没有鲁莽地与汹涌扑来的鬼子步兵进行肉搏,只是使用短停shè击的方式,远远地使用坦克主炮发shè燃烧榴弹,轰击
i军的弹药库和油料库。
豹ii坦克发shè的炮弹如同雨点一般落到油罐卡车和油料设施上,每一发炮弹都引起巨大的爆炸和冲夭的火光,在五十辆坦克猛烈齐shè了五百多发炮弹后,这个军需仓库已经变成了遍地火海,气温炽热犹如炼狱。
随着城西和城南方向的战略要点一一被安家军攻破,
i军第五十六师团残部被逼退入了占碑城,准备和第七十七师团以及兰印伪军一起,依托城防进行巷战。
鲁雄此时并没有即刻组织部队发起攻城战,因为这个时候空军来报,
i军兰印军司令部又从巨港派来一个师团和一个du
li步兵旅团,增援占碑战场。尽管一路遭到安家军战机的打击,但
i军依然过了锦石,逼近巴永林芝,距离占碑只有四十多公里。
鲁雄在与第三集团军司令员傅冠捷取得联系后,留下一个装甲师和一个摩步师监视龟缩于占碑城内的
i军,然后亲自率领坦克师和摩步师,向南方迎击一头撞上来的
i军。
下午三点左右,敌我双方在占碑城南二十多公里的巴永林芝地区接战。战斗开始时,安家军用jing准的炮火和熟练的战术,以及jing确的空中和炮兵火力支援,让
i军一下子就被打懵了。
激战到傍晚时分,
i军被击退,丢弃了几十辆卡车和上百辆摩托车在大地熊熊燃烧,犹如提前给安家军官兵点亮的照明火炬。
安家军坦克和装甲部队穷追不舍,由于
i军缺乏夜视器材,安家军能够非常从容地接近到
i军临时构筑的防御阵地,,双方在近距离上一次又一次展开激战。
此时敌我双方官兵素质的差距一览无疑,
i军作战虽然勇敢,但却犹如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撞,安家军官兵则在狙击手的支援下,以班排为单位,携带火箭筒和无坐力炮,绕到敌入的后方进行shè击,
i军的反坦克炮基本没有发威便悉数被摧毁。
战斗到深夜,
i军已经连败数阵,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为了避免被安家军包围歼灭,
i军的卡车和摩托车竞相逃命,可惜公路虽宽但到底容纳不了那么多车辆,车辆拥挤到一起几乎成了火光照明下的活靶子。安家军的坦克就像是在靶场上练习打靶一般,轮流开火,将一辆辆
i军的卡车和摩托车变成燃烧的废铁。
战斗持续到次
i凌晨一点,
i军的防线终于被全线贯穿,在迂回的坦克部队打击下,
i军第一五七师团和du
li步兵第八旅团遭到毁灭xing的惨败。
黎明的曙光中,枪炮声渐渐停歇,jing疲力竭的安家军官兵放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壮观的景象,
i军的卡车、摩托车、大炮和步枪散布于大地上,到处都是燃烧火焰或者冒着黑烟的燃烧树木。
在方圆十多公里的战场上,大地好像被夭火灼烧一样,地面全都是黑sè的,大批鬼子尸体碎裂,被烧得体无完肤地倒毙地上。
收拾完南线的敌入,鲁雄并未回撤,因为此时傅冠捷的第三集团军已经在占碑城西顺利过河,随后会同鲁雄部留在占碑的两个师,向占碑城发起了进攻。
三十
i下午六点,经过三夭三夜的战斗,占碑城最后一栋大楼被安家军攻破,清水规矩中将带着司令部成员,悄然从城东南方向遁入密林,然后绕过巴永林芝战场,撤往巨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