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
一排呼啸而来的子弹,密集地打在城楼台阶的石栏上,火星四溅,几块被击落的水泥石块四shè开来,接触到阿灿的脸部肌肤隐隐作痛。
“啪啪啪——”
连续四枚白sè的照明弹升到了空中,到达顶点后,缓缓下降,把大地照得一片透亮,那些从四面八方扑过来的鬼子和马来军士兵,全部在亮若白昼的光线中暴lu无遗。
ii式通用机枪虽然改变了金属制造工艺,但不知道是shè速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依然发出的是那种“卟卟卟”撕裂布匹的声音。
架设在城楼上的两tingii式通用机枪,喷吐出狰狞的火舌,两道火鞭若死神挥舞的鞭子chou打在街道上,密集的子弹如同飓风一样shè进扎堆的鬼子和马来军士兵群中,迎面冲来想夺回城楼控制权的敌人,在通用机枪的巨大威力下当场倒下一大片。
负责占领城ménmén楼的三个特种分队中的狙击手,已经开始各自寻找位置,专mén瞄准鬼子的机枪手和掷弹筒兵,枪响人倒,鬼子机枪手和掷弹筒兵或者xiong腹dong开,或者头颅爆掉,接二连三地的亡hun去了地府。
特种兵们接受了最严格的武器训练,对各种武器的使用算得上是得心应手,不仅拿来就可以使用,而且非常娴熟jing通,日军布置在城mén上的迫击炮和掷弹筒,由特种兵们的手里,接连发shè密集的榴弹,呼啸着落入鬼子和马来军士兵群中。
救援城mén心切的鬼子太密集了,每一枚榴弹落下,都会带走几条甚至十多条生命,接连几百发榴弹下来,再加上通用机枪配合,街道上为之一空,原本稠密的人群迅速变得稀稀拉拉。
为了节省子弹,通用机枪停止了咆哮,使用ii式自动步枪的特种兵和狙击手一起,点shè敌人。
经过残酷训练的特种兵,shè术起码是神shè手级别的,每一枪都会让一人倒下,打得吸收经验教训分散进攻的鬼子毫无还手之力,完全没有办法bi近已经十分危险的城楼。
一刻钟的战斗转瞬即逝,第二十九坦ke师的前锋团已经冲到了城mén口。
méndong内那名出身少林的特种兵,硬是以一人之力,艰难地把城mén打开了一条小缝。外面的战士迅速挤了几人进去,在他们的帮忙下,城méndong开,二十九坦ke师前锋团的官兵呐喊着冲进méndong内。
而在一刻钟前,把司令部设在金马士城南高地上的日军守备队队长片山大佐从睡梦中惊醒,作战参谋今村少佐惊慌地禀告:“司令官,*人偷袭金马士城,预计中的决战可能提前一周发生!”
片山大佐知道不可能有援军,每一道防线得到的唯一命令便是死战到底,为撤离争取足够的时间,早有心理准备的他看着指挥部里惊慌失措的一众参谋,沉声道:“慌什么慌!我们提前控制了十多万rou弹,还有五万马来军士兵,加上本守备队四千人,应该可以坚守两到三日。诸君,让我们为天皇陛下尽忠吧!”
“嗨——”
小鬼子就是这样,只要有一人稳定,其他人也会受到感染,纷纷鞠躬致礼。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所有鬼子官佐心头méng上了yin影。片山大佐准备调动城里的部队,积极防守,可是不管怎么摇动电话机,就是无法接通各个军营,所有鬼子官佐心里都预感到情况不妙。
原来,早在行动进行时,mo进城里的特种兵们便剪断了鬼子的电话线,无线电也遭到干扰,根本无法通讯。尤其做得绝的是,在前往电报室的路上,埋设了大量地雷,而且电报室里安置了定时炸弹,让鬼子的高级军官措手不及,死伤惨重。
金马士城内枪声不断,特种兵们提前占据了城里的各个要点,通用机枪、自动步枪、迫击炮、掷弹筒以及不轻易使用的无坐力炮,编织成密集的火力,阻击着日军的疯狂反扑。二十九坦ke师的这个前锋团是一个装甲步兵团,他们顺利地突进城里,一个个打击小组,在装甲运兵车及少数坦ke的掩护下,把手里的武器发挥到了最大效能,尽力杀伤敌人。
经过南下以来的轮战,中南方面军每一名官兵,都已经成长为作战经验丰富、意志顽强的老兵,他们根据战况,迅速占领各个要道,对四面八方涌来的鬼子及马来军士兵进行阻击。
在这其中,许多土著平民被驱赶着充当人rou炸弹,但发起冲锋的他们,和众多的鬼子及土著军队一样,在金马士这座街道狭小的小城内,人数多的优势完全无从得到发挥。
这些人拥挤在一起,先是遭到掷弹筒和迫击炮的打击,后来又遭到装甲车的小口径主炮及高平两用机枪攻击,最后坦ke炮也加入了这场屠戮的盛宴,人多反而成为一种累赘,一片片敌人或者倒下,或者被炸飞,和送死无异。
但是,敌人多也有一宗坏处,杀不胜杀,一批倒下,另一批又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冲了出来,太过消耗子弹。
很快,街道上便铺上了厚厚的一层尸体,成为日军天然的掩体。可是,日军不知道防守,只是一味的进攻,枪声由此不绝于耳,城楼上,méndong内,建筑物顶部不断地shè出机枪zi弹,涌过来的日军及土著一片又一片被撂倒在地,被打成马蜂窝,甚至被撕成碎片。
日军越来越疯狂,各种口径的大炮接踵响起,给进攻中的安家军官兵造成一定的伤亡。
从马六甲港基地紧急赶来增援的两个中队的武装直升机,利用火箭弹和火神机炮,压制日军的远程火炮阵地,而安家军特种官兵则绕击到鬼子的迫击炮、步兵炮等阵地后方,从敌人后翼发起进攻。
特种官兵使用短小jing干的ii式自动步枪和通用机枪,向保护炮兵的日军警卫部队进攻口径特制子弹大量杀伤着敌人,夹杂在其中的狙击手,用jing确的点shè,把那些正在猛烈开炮的鬼子炮兵一个个从世间除名。
当面对日军的疯狂反扑,特种部队及装甲步兵团官兵手里的弹yào快要告罄的时候,三个坦ke团中有两个紧急赶到,迅速投入到攻城作战。
一辆辆坦ke,就像一只只出笼的猛虎,机枪zi弹和坦ke炮弹shè入敌群中,锋利的金属碎片刺穿鬼子和土著人的血rou之躯,ji起阵阵腥风血雨,敌人成堆成堆地倒下。
伴随坦ke进攻的装甲运兵车口径高平两用机枪,也不断地喷吐火舌,一条条猩红的弹痕镰刀,把鬼子一片片收割。
集群冲锋的坦ke,如入无人之境,履带从堆积得厚厚的日军尸ti上碾压过去,立即沾满了厚厚的碎rou块,看起来就好像刚刚绞过rou的绞rou机一样,破裂的肠肠肚肚受到挤压溢出的体液和奔流的鲜xue,把整个城市映衬跌一片血红,到处都弥漫着腐朽腥臭的气息。
“咔咔咔——”
坦ke碾压过尸ti山,向试图夺回城mén的日军发起反冲锋,堵在坦ke前方的鬼子和土著士兵,已经成为无助的羔羊,除了被屠sha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
为了阻止安家军坦ke的前进,日军炸断了城中心苏溪上的桥梁,但这丝毫无法影响坦ke的前进。要知道马来半岛虽然是热带雨林气候,但这个时节中南半岛大多数地区已经是旱季,降水相对较夏日稀少,苏溪深度不到半米,坦ke纷纷开进河里,涉水过河。
当坦ke正在渡河的时候,河对岸的日军阵地里,扑出一批批赤luo着上身、扛着炸yào包的敢死队员,坦ke纷纷停在河中央,和后方河岸上的装甲车一起,对日军的敢死队员展开猛烈shè击。
密集的zi弹和炮弹落到河水里,大大小小的水柱不断地从河面升起,冲向坦ke的日军“人rou炸弹”迅速被击倒在河水中。日军指挥官也是个狠角sè,驱赶着大量土著,抱着集束手榴弹和炸yào包,如同蚁群一样涌入河中。
好在这时装甲步兵和得到物资补给恢复战力的特种大队官兵及时赶到,自动步枪和通用机枪编织起密集的火力,总算是压制住了敌人的疯狂。
苏溪里堆满了日军的尸体,几乎把流动的河水给堵住了,一度造成河流断流,河水猩红如血,溪水流淌向苏溪下游地区,成为鱼虾及微生物的美味。
随着日军人数众多的敢si队变成送si队,连续消耗终于彻底覆mie,日军的顽强抵抗,也在坦ke、装甲车和步兵、特种兵们完美的配合打击下,终于宣告崩kui。
这场战斗从十一月一日凌晨四时开始,到当天下午四点结束,攻坚之速,震惊了日军上下,除了日军统帅部再次下令马来方面军抓紧时间撤离,还再次坚定了倭皇裕仁避免与安家军作战的想法,把目光投向了太平洋的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