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答应了,都是打鬼子,咱们有什么二话?让周崇安给台湾抗日义勇队运去两千条压仓底儿的三八式步枪,十万发子弹,再把在冀东缴获的几*弹生产线选一条给他们,台湾物产丰富,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解决日后的弹药供应问题。”
“好!”
......
太阳升到半空中,瑷珲城的战斗还在继续着。
胡继鞅早已经从望远镜里看到战场上发生的一切,观察到日军已经没有明显的火力点,当即一声令下:“冲锋!”
随着“滴滴答”的冲锋号声吹响,整个战线上发出山崩海啸的喊杀声,上万官兵从战壕里一跃而起,举着手里的钢枪,在前方红旗的引领下,向着瑷珲城的城墙冲去。
前面引领冲锋的,是十辆t-28坦克,稍后一些则是缴获自日军的九二轮式装甲车,第五师官兵跟在后面,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城池冲去。
日军防守活跃起来,原本被剧烈的爆炸掩埋的射击孔,再次显露,地堡中、城墙下、壕沟里、掩体中,无数火舌喷吐,构筑成密集的火力网,打在坦克和装甲车的外壳上“噼啪”做响,不时有第五师官兵倒下。
看到日军如此猖狂,安家军部队普及到连排一级的迫击炮,再次发挥巨大作用,上百门迫击炮集中射击,那声势可一点儿也不比重炮轰击小,再加上改造后的直射迫击炮点射日军的火力点,随着一声声炮弹炸响,日伪军的轻重机枪纷纷哑火。
t28坦克大发神威,一边向前冲锋,一边向日军精心构筑位置极为隐秘的火力点吐出一团团橙红色的火球,炮弹准确无误地从射击孔冲了进去,声声沉闷的爆炸,迅速引爆掩体内囤积的弹药,没过多久,那些个看起来坚不可摧的混凝土建筑,纷纷在猛烈的爆炸中洞开了天窗。
“巴嘎!支那人的坦克逼近了,立即命令决死队着手清除!”日军指挥部里,田村原一少将惊恐无比,拿着电话的手都在颤抖。
被武士道精神*的决死队员,腰杆上捆上满满一圈炸药包,冒着枪林弹雨,进行疯狂的*,他们想迅速接近并爬上坦克,抱着炮塔,与势不可挡的坦克和装甲车来个同归于尽。但是,安家军的火力网构筑中,狙击手和机枪手是必不可少的两个环节,虽然说现在第五师新兵蛋子多,但是好歹招收的矿工中,许多都是军人,从中挑选些枪法好的进行突击培训,一个师训练个三五十个狙击手的几率还是蛮大的,因此那些日军决死队员的冲击,变成无谓的活体炸弹。
一声声剧烈的爆炸中,硝烟弥漫,一个个人体炸弹变为碎片,但是却对第五师的坦克和装甲车,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杀!”
将士们目睹这一切,群情振奋,大声吼叫着,就像是刚刚放出栅栏的斗牛一样,一边射击,一边向敌人的阵地猛扑过去。
喊杀声惊天动地,四面八方涌动的人潮,向着日军固守的战线靠近。
看到汹涌而来的中*队那势不可挡的的气势,听着嘹亮的军号声,城墙外最后几道阵地上的鬼子一个个瞪着血红色的眼睛,纷纷在自己的头上缠上白色绸带,扎紧腰带,准备与中*队殊死一战,以维护帝*人的荣誉。
而伪军就不行了,他们哪里见过如此残酷的战斗场面?以前跟在日军身后,只需要在关键的时候发起冲锋,对手自然就望风而逃,什么时候经受过这样的煎熬?因此,一个个心理崩溃,纷纷转身向城里逃去。可是,迎接他们的,只有无情的机枪扫射,瞬间倒下一大片,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冲回阵地上,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日军指挥官田村原一少将看着眼前的一切,目光冰冷,举起戴着白手套的手,对身边的参谋道:
“上报关东军司令部,我外围防线已尽数沦陷,田村誓与瑷珲城共存亡。为避免关东军直属之铁道装甲列车完好无损地落入支那人之手,我决心动用这一战略性武器,在战斗中发挥它的最大价值!”
“嗨伊——”
参谋立即将田村原一口述的电文发了出去,没过两分钟,得到了司令部的回复电文,正式将铁道兵调拨田村原一少将指挥。
“立即接通岩村君,现在是他们为帝国展现非凡实力的时候了,尽情地用支那人的血肉,来填饱装甲列车那饥渴的肚囊吧!”
“嗨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