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孙弱有些吃惊地看着包青。
“我猜对了吧,我将你救上来,你一睁开眼睛,连声谢都不道,刚才有人说你家丢了玲珑黑玉的时候,你也并没有多大在意。你醒来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转动双目在人群中寻找。你找的大概就是她吧?”包青缓缓地说道。
“萧儿!我!”公孙弱说道。
“你别萧儿萧儿地叫了,我来将她的心里话告诉你吧!”包青说道。
“公孙弱,其实这位萧儿姑娘根本就不是在乎你那些丢失的钱。你丢了玲珑黑玉,你不伤心。而你真正伤心的是那连带着丢了两千贯的钱,这是你家人留给你的老婆本,再加上你多年来帮人写信积攒下来的。你本来打算,利用这两千贯的钱来娶萧儿姑娘过门,哪知道居然被人偷了,所以你很失望,于是就约萧儿姑娘出来,想将这事情告诉她,希望她能再等等自己。我说的对吗?”包青缓缓地分析道。
公孙弱听了后,早已经落下泪来。
“你还真就是弱,一个大老爷们,哭什么!可我现在还是要告诉你,你永远也别想娶到萧儿姑娘了。因为她要嫁人了,她要嫁给一个做官的。而你根本做不了官,因为你根本就考不上科举。现在,你知道为什么萧儿姑娘不选择你的原因了吧。”
公孙弱点点头,说道:“因为我考不上科举。”
“对了!还没糊涂!不在乎你什么,就在乎你没做成官。像我们家仙儿啥也不在乎的好女子已经很少了。”包青说着,朝秦玉仙看去,然后继续说道,“而且,我说一句打击你的话,你就是跳河真死了,还真没有人伤心。你说你死的值不值。”
公孙弱闻言,直视着那萧儿姑娘,却见萧儿将头转了过去,背着他说道:“别再来找我了。”
这事情没过多久就结束了,那公孙弱也被人送走了。真是包青这一番表演,且不说能否保证那公孙弱不再自寻短剑,光是这寒风中一番长篇大论,那公孙弱回去后,一定着凉感冒。
“萧姑娘,望你以后好之为之!”包青冷冷地说道,送走了那女子。
“包大哥,这姑娘也忒毒了吧!好歹也相爱过!”秦玉仙说。
“毒?最毒妇人心。你当我真的不想下河去就那傻子吗!一则是那么多人下去救了,应该没事。二则,这女子举止怪异。明明掉下河的是自己的朋友,却呆立在一旁假装惊慌失措。她那样子,哪里人骗到人。”
“她是没骗到包大哥哈哈!”
包青当时的确是被这女子的样子吸引住了,那女子表面神情慌张,手臂却是很自然的下垂,没有任何动作表现出来,根本就不是惊慌失措的表现。而且她的眼睛看去河里的位置,居然离公孙弱跳下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要不是有旁人人发现的早,为艄公指明了位置,可真是捞错地方了。
或许这女子被公孙弱纠缠的不行了,而且出嫁在即,也不想公孙弱过多纠缠,巴不得他早去见阎王。
“我们是不是太仁慈了,应该抓她告官!”秦玉仙问道。
“你最近的确是爱心泛滥。不过,只是看破别人的心思而已,又没有证据的事情,所以只能拿来吓吓人。还好,这萧姑娘还挺配合,希望她以后别这么狠心。”
包青带着秦玉仙在莫州逛了很长一段时间,到了第二曰中午,吃饭的时候,秦玉仙居然将吃的东西给吐了。包青一阵紧张,连忙带着她去见郎中。
最靠近的医馆,大成医馆,包青有些不满意,里面太多狭小,人又多,刚想换个医馆。这时候,却见有人朝自己打招呼。
“先生,你这是?”原来是公孙弱那小子。
“来医馆能干嘛?看病!”包青看这小子有些气闷。
“啊?先生自己不就是郎中吗?别走,先生要是看病,我排的位置给您!就快到我了。”那公孙弱见包青要走,急忙说道。
“难得开窍了,好!”包青担心秦玉仙的病情,也不推脱。
只消一会儿,那看病的郎中说道:“不是什么病,而是有喜了,抓些安胎的药回去吧。”
包青闻言,彻底愣住了,不会吧。是高兴?不是!是恐惧。自己才这么年轻就做爹了?以后后面多出一个拖油瓶的。
秦玉仙听了则大喜,一副满心欢喜的样子。
“我说你怎么忽然变得心软起来,原来是母爱啊!”包青嘀咕着。
“恭喜先生和嫂嫂!学生见先生好像是外地人,要不到学生家坐坐?”公孙弱热情地说道。
包青点点头,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只是说道:“我说,你也别老自称什么学生的,我也不是什么先生。我叫包青,你以后就叫包大哥就行!”
“不,先生救了学生的命,又教会了学生难以明白的道理,所以受一声先生的称呼,当之无愧。况且,学生以先生之言,每曰鞭策自己,从此更名,将那弱字去掉,改名为策。学生公孙策见过先生。”公孙策躬身说道。
什么?你改个名字叫公孙策?包青当真有些震惊。但又立即说道:“那么多名字,你都不改!改什么公孙策,鞭策鞭策,你为什么不改名为公孙鞭?”包青急着问。
“包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公孙鞭多难听,还是公孙策比较好!以后,你就叫公孙策,挺好的。”秦玉仙兴奋地说道。
“多谢嫂嫂!”公孙策又对秦玉仙鞠了个躬。
看的出,那一声嫂嫂,秦玉仙很是受用。
要去公孙策家,包青有些期待,出于自己的习惯,很想去看看公孙策家的现场。
玲珑黑玉!那到底是什么宝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