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倒霉呀,”有个大汉哭哭啼啼,“本来我们也是木牌的,我们深知便宜无好货,天上不会掉馅饼,在发现出不去后,我们果断选择木牌那边。结果让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那木牌真的说丢就丢。”
“对,这里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尤其是现在进店的人越来越少,现在我们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流口水……”另一个壮汉帮腔道。
“等等,”南柯打断了讲述,“如果你们原本就是木牌持有者,那木牌房间里的红色液体又是怎么回事?”
“哦,你说那个吗,那是我们弄得,”黑衣壮汉解释道,“我们这些原木牌持有者,不一定全是黑衣角色,也有其他职位的人员,所以我们就利用规则玩了一点小手段,有点本事和谨慎一点的人,自然会注意,看好自己的木牌,如果这样再出事,那我们也没办法了。”
南柯大致听明白了点头说道,“懂了解,你们继续。”
“我们刚刚说到那里了,对了,”黑衣壮汉回忆一下,“当进店的人少了,我们这些底层的就惨了,因为这个宾馆下的怪物,可不没有自己人的概念,数量不够,我们这些人也会从员工变为食物……”
“好了,我问你们说,那你们内部怎么划分,”南柯见他半天进不了主题,头疼的开口道。
“哦,说这个吗,我们按照金银铜铁四个等级划分。”
“每个级别有什么权限?”
“金,负责整个宾馆,只有两人,前台两位就是这样的存在;银,负责宾馆的具体调度,有三人,着装为蓝;铜,底层是员工,负责宾馆具体工作,人数未知,着装为黑、红、白;最后是最底层的铁,就不用多介绍了。”
“银牌能带多少人出去。”南柯摸着下巴又开口问道。
“不知道。”
“嗯?”南柯脸上出现问号。
黑衣壮汉们连忙七嘴八舌解释,“我们之前试过让让我们的人成为过银牌持有者,但是每次他们一上台都会像变一个人一样,所以我们才不知道。”
“我懂了,”南柯摸了摸玉佩打断道,“带上地上的人,我们准备撤。”
“为什么要带他们,”黑衣壮汉们有些抱怨的抗着铁牌人员。
“当然有用处,”南柯笑得很灿烂。
大包小包的一行人,很快遇到了红衣服务员和白衣客房服务员。
“别……”白衣客房服务员刚要尖叫,就被红衣服务员抓着头砸在地上。
“我什么都没看到,”红衣服务员拉着白衣客房服务员进入房间。
南柯带着他们上蹿下跳,各个楼层乱跑。
“呼,呼,你要干什么,”又一次来到天台,一个黑衣壮汉忍不住了喘着气说道。
“没什么,”南柯蹲在天台上最后按了按地,拍了拍手。
“那么下次见了,如果你们还在的话,”南柯从天台一跃而下,冲天而起。
恶心的蠕动声汇成一句话,“为什么?”
“没什么,谁叫我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呢……”
“你逃不掉的!”蠕动声更加快速,天空出现一道又一道黑影。
“谁告诉你,我要走天上。”南柯直接启动玉佩消失在天空中。
轰轰的炸裂声与惨叫声连成一片。
……
“二祭司,我们还守吗,”祭司小心翼翼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