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1 / 2)

当老婆出轨后 朵慕 5737 字 1个月前

身后男人的呼吸声加重,虞繁一颗心在胸腔里扑腾扑腾的乱跳,她一紧张就容易胡思乱想,以至于都开始回忆洗澡时用的沐浴露是什么香味的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男人的大手像是滚烫的铁箍,一点点用力收紧。

虞繁想了想要不要就势滚在他怀里,可又觉得那也太不矜持了,还是咬着牙装睡没动。

可等了数秒钟,她有点崩溃了。

严与在做什么?

他在蹭吗?

男人此刻比虞繁想的更难熬,他心里像是有些一团火,一层层的往外冒着热气。不想打扰老婆,他强迫自己入睡,可一闭眼都是虞繁依偎在严青怀里的样子,更弄的他肝火旺盛,那些被压抑在心底深处的阴暗想法都冒了出来。

上个月买了一个未被开发的小岛,那里就很不错,建一个别墅,把老婆关进去,天花板都安上一整面的镜子,这样欺负老婆的时候,老婆一定浑身都是害羞的粉红色。

一想到那副场景,严与更加忍不住了,他搂着虞繁的腰,老婆没有动静,估计是熟睡了。

不敢也不舍得把老婆弄醒,严与就死死忍着,额角青筋都暴起来了,他也只是难耐的吐了一口气,从后面在老婆的睡裙上蹭了一下。

严与从小到大,一直是家里的透明人,他性子冷,不像弟弟那样活络,不讨父母喜欢,久而久之,有些轻微的情感封闭,面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冷淡至极的样子。

可在一次偶然,他听到老婆说喜欢温柔的。

结婚前夕,他找了几个心理咨询师,又买了一堆书回来,对着镜子练习怎么笑,怎么能不凶到老婆,怎么能不吓到老婆。

记得心理咨询师格外叮嘱他的话,要克制自己一切不好的想法,久而久之,那些阴暗面就会消散了。

可严与觉得这大概是个庸医。

他一直在克制着,一直在忍着,可那些变态的想法并没有消失,反而愈加浓烈了。

他快忍不住了。

小幅度的磨蹭确保不会打扰到老婆,严与感觉快到的时候,正想起身去浴室,身旁的虞繁却蹭的坐起来了。

黑暗中,看不清虞繁的脸色,只听她语气微冷,“这样怎么睡啊?要不要我帮你?”

虞繁是真的生气了。

她那么多好药材用进去,换来的就这?

她一个大活人躺在这儿,严与光蹭不进是吧。

老婆第一次这样冷言冷语和自己说话,严与心跳蓦地漏了一拍,一向平静的面容难得带了些慌乱。

是打扰到老婆睡觉,还是老婆嫌自己恶心了。

和严青出去一天,现在连和自己同床共枕都不愿意了吗?

严与微微用力攥紧被子,呼吸声渐重,面色阴沉的可怕,漆黑的眸底深处隐隐带着红意。

至于老婆说的帮他?

呵,女人惯用的小伎俩,以为他会信吗?一定是虞繁故意这么说要考验他的。

严与咬了一下牙,努力放柔声音,“我去浴室,你先睡。”

你!!先!!睡!!

虞繁的脑袋里360度立体环绕播放着这句话。

她懵了,气的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都主动成这幅样子了,严与让她先睡???

呵呵。

虞繁一字不吭,嘭的重新躺回去,拽着被子蒙过头顶。

严与见状,心里抽痛,只剩苦涩。

他微微垂下头,连带着下面也垂了下来,整个人透着一股被抛弃的凄凉感,小步的走进了浴室。

与此同时,被子里的虞繁咬牙切齿。

行,能蹭是吧。

明天给你放两倍的药材。

看你还蹭不蹭得出来。

现在虞繁不单单是为了那种事,单纯是赌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虞繁起来的时候严与已经走了。

桌子上照例贴了一张便利贴。

虞繁可不像昨天一样有心情看那个颜文字,她把便利贴揉碎了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

躲她是吧。

她今天就做了药膳直接送去公司。

她看严与还怎么躲!

心里憋着气,虞繁做药膳的时候也带着火气,不像昨天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做,放药材的时候神情都恶狠狠的。

林夭这个时候打视频电话过来。

虞繁空不出手来,就把手机支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林夭绷不住笑了,“知道的你是在做药膳体贴老公,不知道的以为你下毒呢,怎么样啊,昨天吃了有效果没有?我告诉你,我可是按着原本药方的两倍量告诉你的。”

虞繁闻言手一抖,勺子差点没扔了。

“你!你怎么没告诉我一声!”

林夭嘻嘻一笑,“这不是给你个惊喜么,怎么样,昨晚很爽吧,我跟你说,会咬人的狗不叫,你看那严总,平时冷着脸不爱说话,估计上了床……”

“停停停!”虞繁打断她的话,一提起昨晚她就头痛,又不好意思和林夭细说,生硬的岔开话题,“对了,问你个事。”

“咱们从前去严家玩,你记得见过严与吗?”

林夭想了一下,“见过几次吧,我不太记得了,他那个时候也不常住在严家吧,不过你十八岁生日那次,倒是在会所见过他,他给你送礼物了吗?”

听到这句话,虞繁神色有一瞬间的茫然。

“那次生日,他也去了?”

虞繁从前也是热闹性子,朋友多,十八岁生日那天尤其隆重,包了一个会所的宴会厅,朋友带朋友的,到最后好多人她都不认识,只记得那天是她第一次喝酒,到最后整个人都晕头转向的了。

“那天我从宴会厅出来,在门口碰到了严与,我以为他是去找你的。”

林夭那天也喝多了酒,起身出去上卫生间,一出门就看到了严与,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那天好像连头发都做了造型,整个人往那儿一站,跟男模似的。

反观屋子里那么一堆,鬼哭狼嚎的,和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也是为什么林夭印象这么深刻。

虞繁喃喃,“他没来找我,我都不记得了啊。”

林夭噗嗤笑了,“你不记得也正常啊,你那天不是喝多了,拿着麦大喊恋爱宣言呢吗。”

“啊?!!”

“你说你十八岁了,可以谈恋爱了,要找个温柔的大帅哥,不能和你说一句重话,要天天哄着你捧着你的。”

虞繁撇了一下嘴,“小女生都那么想。”

“那你现在呢?”

“我现在喜欢……”虞繁一顿,“喜欢不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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