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坐在正厅前,右手拿着一杯茶水,左手拿着竹简,津津有味的看着。
手上的竹简,正是自己脑海里《太平经》的手抄版,在张角察觉到法术的存在后,便仔细阅读了几日《太平经》。
他发现,自己在阅读《太平经》时,往往能够达到过目不忘的效果,仅仅几日,他便能熟练运用《太平经》上的法术。
《太平经》共十部,一百七十卷,以甲乙丙丁等分类。
根据张角几日来的整理,《太平经》大体可分为三类。
一是控天象、掌道法、符水治病、撒豆成兵,假鬼神以为助,张角根据特性,将其称为天卷。
二是控地势,改地脉,掌杀伐,善用兵,离合背向,变化无常,以轻疾制敌者也,张角将其称为地卷。
三是掌人心,看面相,善治人,习手足,便器械,安邦定国,以利民便治国者也。张角将其称为人卷。
经过这几日的研读,张角便能将这一百七十卷全部记住,并且融会贯通。
张角本以为这些经书没有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学习无法理解,却没想到这些法术,常理,只要他稍加练习便能掌握。
仿佛《太平经》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样。
一旁的张梁跑了进来,自从韩家村一行后,张梁、张宝二人原本嚣张跋扈的性子便消失不见,也再也没去过雅舍。
反而是每日出门都会拿些大钱,赏赐给路边的百姓。
张角的父亲常年在外跑商,一年也不会回到家中两次,俗语到:长兄如父,从小开始,张宝与张梁,便是由他照看长大的。
对于两人能有如此改变,张角自是开心。
“大兄,我也想学那日你施展的术法。”
一旁的张梁跑了过来,见张角的茶杯空了,连忙给他满上,然后一脸殷勤的朝着张角说道。
“你啊!”张角笑着:“去吧张宝也叫来。”
“好的大兄,我这就去叫二哥来。”
张角本以为这经书难学,本想过几年自己能够融会贯通之后,在教与兄弟二人,但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快。
“对了,把波才也叫上。”
张宝、张梁、波才三人席地而坐,张角则在他们的面前,坐在了重席上。
波才近些日子才吃了几日饱饭,张角按照《太平经》上的用膳之术,为波才定制了每日的吃食。
同时每天用气渡三人的经脉,为以后的修行练气打基础。
四人的身体也没落下,张角为了防止自己十几年后病死,每日除了看《太平经》外,便按照养生的法门来锻炼。
“这是《太平经》,也是修行法门,你等先看一遍吧。”
张角一挥衣袖,四卷经书便飞到了四人面前,让几人看了起来。
“大兄,你这经书,只有这地卷上有字,其他两卷都是空白。”
“是啊,我这里只有人卷有字”
张角眉头一皱,结果两人手中的经书,观察了一番,发现并无异常:
“你确定你们看不到其余两卷?”
见两人郑重的点头,张角摸了摸头,随即释然的笑道:
“缘法所至,你等二人专心学好那一卷便好,莫要贪心。”
随后将头转向波才:“波才,你可以看见几卷?”
“师傅,我这三卷都有。”
一旁的波才已经沉浸在了书中,听闻张角的问话,方才清醒过来,连忙答道。
对于波才的天赋,张角很是了解,那日带着他回到张家,便请了一教书先生叫波才识字。
令他惊喜地是,波才有过目不忘之能,仅仅几日,便能熟练掌握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