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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法国-军队一反常态的糟糕表现,再加之身体健康的欧仁亲王的意外病倒,要说其中没有德赛王储的参合使坏,马瓦霍夫斯基等人绝不会相信。
作为老德赛将军的儿子,现任的法国陆军元帅,德赛在法军之中有着非凡的人脉资源,稍打一个招呼,偿还一分人情,或是施加一点金钱,完全可以拖延救援部队的行动步伐。
至于欧仁亲王,更是德赛王储的亲密挚友,只要但泽总督不签发命令,那些想要救援波兰的法国-军队也难以获得沿途的后勤补给,谁都无法饿着肚子做上千公里的急行军。
尽管大部分下院议员对于德赛王储的险恶伎俩非常清楚,明明知道对方想借助这场俄波两国的边境冲突,意图将个人的私欲强加于国家命运与民族存亡之上,最终迫使议会下院推翻原有的《摄政王法案》。然而,这些议员却不能将上述实情告知于普通民众。
所有知情人都明白,一旦议会下院同德赛王储的关系彻底决裂,后者损失的不过是脸面,到不了不做波兰君主,重回伊比利亚半岛作威作福;可是祖国波兰呢?却要再度面临亡国灭种的极度危险。
基于此,无论大贵族派、雅各宾派,或是军团派的首脑人物,纷纷指示代表各自利益的议员对此事保持缄默,绝不能出于义愤,公开揭露与竭力谴责王储的无耻行径,
与此相反,他们还必须动员波兰各地的报刊媒体,大肆宣扬王储殿下率领的先遣舰队已经进入波罗的海,不日将抵达但泽港,并随时准备对俄国开展海陆两栖作战,实施自卫反击。
这就是政治的卑劣与可笑之处,可以将一切真相掩盖于各种谎言之中。
而作为穿越者的德赛,早已深蕴其道,且乐不思疲。
所以,他才敢借波兰人的拳拳爱国之心作为这一滔天赌注。
然而,也有例外的。
那位被德赛王储猛坑了一把,卷走一个多师团的约?扎容契克将军就不再准备保持沉默。除非王储殿下的特使,费尔南多公使在收到他的发出警告后的48小时以内,将所有逃亡但泽走廊的官兵、武器以及马匹,如数归还雅各宾派,另外还需再行赔偿200万兹罗提。
“将军,这可不是一个明智的抉择,还是请您和您的同僚考虑清楚之后,再行决定!”
当听完扎容契克的抱怨之后,马瓦霍夫斯基议长面色不虞的摇摇头,他仍旧希望雅各宾派的领袖继续隐忍一二,等到俄国-军队离开波兰边境之后,再另做打算。
扎容契克咬牙切齿的叫嚷道:“绝不可能,最后时间已经在明天下午,如果王储的特使依然没有归还我的军队,我会在广场上做集-会讲演,公开揭露安德鲁?德赛的所作所为。”
“我必须纠正您的一个错误观点,将军!那不是您和您政党的军队,而是波兰民族的军队!”利用雅各宾人的口误,科万塔伊神父立刻捕捉到一个反唇相讥的机会。
当年在议会下院中,首先弹劾自己的就是这位昔日盟友,道貌岸然的扎容契克将军。
“够了,先生们!”心烦意乱的马瓦霍夫斯基怒吼一声,将两人从争吵中分开。
“我们现在面临的是关乎波兰前途与命运,生死攸关的大事。所以,恳请两人将一切私欲杂念抛之脑后。另外,东布罗夫斯基将军,请说说您的看法,最好是具有建设性的意见!”
东布罗夫斯基双手一摊,摇摇头,表示自己仍旧听不懂波兰语。于是,下院议长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再用法语将之前的话语叙述一遍。
略一沉思过后,东布罗夫斯基将军不慌不忙的提出心中酝酿已久的建议,他说:“作为国家最高权力机构,议会下院业已达成的每一项决议,所有人,包括海外的德赛王储本人,都必须无条件遵守。在这一点上,无容置疑,决不允许任何人加以更改。”
东布罗夫斯基说到这里,扎容契克开始面露喜色,他心中无限猜想,只要军团派与雅各宾派联合起来,即便没有大贵族派的支持,也能促使德赛王储首先妥协。
然而,东布罗夫斯基的后一段话,却将扎容契克之前的喜悦心情一下子拉至谷底。
“但在当前,我和巴黎的朋友们一致认为:波兰复国的实际尚不成熟,至少要等到我们彻底击败俄国人之后。所以,华沙大公国的国号仍旧将持续一段时间,因而这项只为限制王国君主的摄政王法,也就没有进一步施行的必要。基于此,我认为让王储殿下来华沙,继承华沙大公的职务便可。其他问题,留在日后从俄国人手中收复所有失地,筹备建国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