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隔,涟娜望着门上雕花,怔了神色。
她还在想刚才的事情,从她进去那个屋子那刻起,便已被燃着的香弄的失去理智。
秦修文也不清醒,所以与他发生关系,并非他所愿。
涟娜忽然开始想,是不是她给秦修文带来困扰?如今闹成这样,秦修文要怎么同公主交代,怎么同皇帝交代?
涟娜会想,万一因为她而让秦修文仕途受损,那她的罪大了。
她跪在外面,思绪翻飞。
同样与她在外的姚华却几乎要咬碎一口牙,她方才已将那个奴婢训了一顿,发了火,到现在还没消。
明明那婢子说,事情办妥,同涟娜进去的人是秦丰烨。
可等到她掐着时间亲自去捉女干时,推开房门却让她看到秦修文与涟娜浑身什么都没穿躺在床上!
两人甚至还抱在一起,毫无廉耻。
姚华哪里受过这种侮辱,顷刻尖叫起来,将床上两人吵醒。
待到秦修文和涟娜苏醒,看到彼此模样后,秦修文震惊地无法言说。
姚华就这样闹了起来。
她口口声声说要将涟娜治罪,说要打她。
秦修文却护着,握紧姚华手,将涟娜挡在身后。
而后秦丰烨来了。
姚华不好直接问为什么他没去,哭闹的想让秦丰烨做主,秦丰烨却从头到尾除了陷入震惊,一句话不说。
秦丰烨甚至还低声问涟娜,是不是秦修文强迫她。
涟娜摇头,说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两人都是身不由己。
......
霍凝与秦修文谈了什么谁也不知,三人进去房间许久不出来,秦丰烨来到涟娜身边道:「你先起来,不要跪了。」
「不,三爷,都是奴的错,奴不该这样,奴不能起。」
涟娜话落,眼泪止不住掉。
秦丰烨看她自责模样也不好再说她,可男人从上打量她时,见她穿的并不规整的衣领内,脖子上密麻的痕迹。
秦丰烨回转头,心口堵了口气。
一炷香过去,霍凝与梁菀终于出来。
秦修文在后默默跟着,耷拉着脑袋一瞧就知困扰缠身。
姚华问:「凝哥!你都同夫君说了什么?是不是要将这贱婢杖毙?」看書菈
霍凝道:「本宫了解清楚,与涟娜无关,同时也与驸马无关,一切都是别有用心的人设计,至于这人是谁,本宫会查清楚。」
「驸马与她发生的一切都是自愿,故而为了驸马名声,本宫觉得,这丫头在北漠便是驸马帐中伺候丫鬟,如今两人有了肌肤亲,便将她提为通房吧。」
「姚华,这事本宫会向圣上禀名,你也不要大吵大闹,还是息事宁人为好。」
姚华听后怒目圆睁:「凝哥!你不仅不罚她,还要让她成为通房!」这对她来说,根本无法接受。
霍凝拧眉看她,眼中不悦:「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你告诉我要怎么做?秦修文占了她身子,如照你说便要将人杖毙?姚华,澧朝也有无数法度,却不是为你一人服务。」
「你若懂事,就默默接受,往后同她和平相处。」
「凭什么,我是公主,我凭什么要与她和平相处?」
姚华无法接受,气的离开:「我要向父皇告状!凝哥,你就是偏私!」
霍凝看姚华跑远的身影,不住摇了摇头。
梁菀冷冷望着秦修文:「往后的事情你不要在这样胡闹,要想清楚,懂吗?」
秦修文恭敬道:「是,嫡母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