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澧朝皇帝面前要时刻谨慎。我在他身边多年早便摸清,皇帝瞧着开明通透,对人大度,但实则皇帝什么都知道,他只是有时候不说而已。」
「他若是真的什么都靠霍凝,也不会在当年打败我父王坐上龙位,如果殿下你现在不回去,皇帝必会起疑,这样也给你往后继承皇位增添麻烦。」
七皇子懊恼,他招惹梁菀做什么。他那晚就不该听霍宴
齐的,也不用白白受罪。
他养病这些日,早听伺候仆人说了,说他根部受伤严重,可能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那,圣女那边,你要怎么做,你可答应要让圣女支持我的,千万不能反悔。」他还惦记着这些,霍宴齐看他的目光明灭,道:「不会反悔,我需要殿下帮助,殿下也正好可以借助我登上皇位,等你回京,我会立刻安排皇帝的事情,殿下放心,只要皇帝太后一死,澧朝便是你的。」
七皇子听到这儿,才露出笑容。
霍宴齐离开七皇子这里,转身去了关梁菀的地方。
她所待的宫殿又被重新安排过,如今竟然光秃秃的,除了可睡人的床,没有任何家具。
每日前来伺候她的人也都是随带随走,身边不断有人看守,杜绝她所有心思。
霍宴齐推门一入,看梁菀颓废地躺在床上。
双手双脚都锁了铁链,她手臂的伤还没好,听温姨说,前几天还感染过好几回。
她这是铁了心要与他抗争。
霍宴齐凝着她这张脸,往床边一坐,手指搭在她身上。
梁菀猛然避开。
宛如看到污秽物,她的眼里全是冷漠,蜷身起来,离他远远的。
霍宴齐瞧她反应这么大,倏地道:「还在抱有希望?菀菀,霍凝就算来了,也无法真正救了你,明日便是我送药给他的日子,你难道不为你儿子想了?」
梁菀咬牙问他:「你要我做什么?」
「过来,靠过来,让哥哥摸摸你。」
霍宴齐道。
梁菀心中悲凉,想到隽儿,默然地动身。
她将身子一点点向他这靠,靠的近了,能闻到霍宴齐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混着各种香料的男香,她能从中辨出平时常见的所有香料。
唯有一味,她闻不出来。
心中沉思,但她却没表现出来。将头低下,她与他已经靠的很近了。
霍宴齐的手掌触上她的发。
「何必呢,他有什么好。菀菀,为何任何人都无法走进你的内心,唯他可以?哥哥一直未忘父亲的叮嘱,他让我永远臣服于你,而现在,你却在我掌下取悦我。」
梁菀低着头,不发一言。
可她心里的恶心快要压抑不住。她很早以前便觉得自己已经不能被其他男人碰触,无法让他们走入她的内心。
而今对霍宴齐的厌恶到了顶点,她终忍不住,侧头呕吐起来。
霍宴齐看她这个样子,身子一顿。
梁菀的动作伤了他,,让霍宴齐的内心产生扭曲,他猛然提起她来,将她摁到床上。
而后,身子压过来。
梁菀瞳孔紧缩。
「梁菀,便是这么恶心吗?你能让霍凝碰却连我一次也不行?我到底比他差在哪里!」
霍宴齐释放自己内心,手掌滚烫,覆在她身上。
令人颤栗的游离让她便如溺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