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怎么想的,说说看。”
“这一次入侵我大明的,是锡伯族和达乌尔族,那么,我们的目标,就是这两个族的部落所在地,只要能够打击他们,相信会令整个的蒙古部落噤若寒蝉的。”
“恩,你的这个想法,很有道理啊,不过他们部落的落脚点,恐怕不是那么好找啊。”
“这不是多大的问题,只要有银子,一定能够办好的。”
苏天成笑着点点头。
“好,就这样决定下来,进入河套地区的将士,目标就是锡伯族和达乌尔族的部落落脚点,但有一条你还是要记住,我们已经争论好多次了,攻打部落驻地的时候,不要滥杀无辜,这不是英勇的表现。”
“大人,蒙古鞑子和后金鞑子入侵我大明的时候,为什么不这样想啊,他们烧杀劫掠,不放过任何人,这次又机会了,我们其能够手软啊。”
“唉,我知道不能够说服你,送你一句话,你好好想想吧,狗咬你一口,你是不是也要去咬狗一口啊,其他的话我不说了。”
渠清泽首先明白意思,笑出声了。
洪承畴很快也明白意思了。
“大人,你的仁慈我是清楚的,不过这次我不赞成你的比喻,蒙古鞑子犯下的罪孽太多了,若是我们客客气气的,将士们也不会服气的。”
苏天成摇摇头,不再说话了,洪承畴的认识,符合绝大部分将士的认识,蒙古部落的军士,和大明朝差不多,子承父业,一代代传下来的,若是你放过了孝,就是为他们留下了火种,最终这些孩子长大了,一样会杀回来的。
虽然苏天成不大接受这样的观点,但实际情况就是这样,很多时间,战场上的厮杀,还是那句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酷。
不管是汉朝还是唐朝,大军攻过去之后,都是大开杀戒的,比马车轮子高的男人男孩子,一律都是斩杀的,一个不留,这样做,肯定是有理由的,如果说这一次,江宁营攻打锡伯族和达乌尔族的部落,斩杀了那些男子,日后不用江宁营继续攻击了,在蒙古各部落之间的战斗中,锡伯族和达乌尔族,也会迅速衰落下去的,没有了战斗力,就不能够养活部落的人,也就自然弱下去了。
洪承畴专门提出来仔细规划的事情,其实就是表态,表示一定要打好这一战,让朝廷那些弹劾和流言见鬼去的。
“好了,洪大人,你去歇息,明日就要出发了,我们出发的线路不同,我等着你传来捷报,你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注意自身的安全,活着回来,就是胜利。”
苏天成和洪承畴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了。
洪承畴离开之后,苏天成看着渠清泽。
“大人,宁夏卫和榆林卫的消息,已经传过来了,暗线掌握的情报有限,主要是这些蒙古鞑子,都是在村镇活动,从来没有进攻城池,卫所的驻地,火路墩很多,边军都是龟缩在火路墩里面,基本得不到什么消息啊。”
“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说,这一次,暗线不能够提供什么情报。”
渠清泽点点头,有些尴尬,他终于明白了,锦衣卫也不是无所不能,比如这一次,锦衣卫暗线就没有摸到任何有用的情报。
“好了,你也不要自责了,蒙古鞑子的活动规律,令人难以捉摸,暗线难以摸到情况,也是很正常的,日后这薪面还需要加强,特别是后金方面的消息和情报,弄得越清楚越详尽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