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对于他的夸赞显然十分受用,好看的狐狸眼又慵懒的眯了起来,红衣衬得他肌肤赛雪,他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有酒水滴落在他微微敞开的洁白如玉的胸膛上,像两滴诱人的朱砂痣,白与红的强烈对比使得白凡,难耐的吞咽了口口水。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感觉到胸口上的湿滑,宫羽狐狸眼哗地睁开,一见此情景,直接一掌拍出将白凡糊到了对面的白墙上扣都扣不下来的那种。
他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备水,沐浴。”
话说,北战宸从凤府出来后,转头就来到了睿王府。
宏伟奢华的睿王府里,此时乱糟糟的一片,不时可以瞧见背着急救包的大夫进进出出,来一批,走一批,跟走场似的。
看着染满血迹的消毒纱布一盘盘的往外端,北宸睿心急如焚,握着拳头在午门外焦急的乱转。
若不是限于男女大防,他此刻早就忍不住冲进去了。
最后,实在忍不住,抓住一个出来的太医着急地问道:“如何,血止住了吗?”
那太医五十来岁,胡子却已经花白,他头摇的拨浪鼓似的,答道:“回殿下,还没有,创口太多,切很多都入了骨,密密麻麻布满全身跟筛子似的,一时半会儿处理不及,最要紧的是她背上的伤口,全部被灌满了灵力,震及五脏六腑,这位姑娘怕是凶多吉少了。”
接着另一位太医摇着头叹息着出来了,愤愤地说道:“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手段,简直畜生不如,到底是何仇何怨居然对一个弱女子下得如此重手,简直惨不忍睹,惨不忍睹。”
北宸睿心疼的无以复加,红着眼眶问道:“那你的意思到底还有没有救。”
那太医看着北宸睿,不忍地说道:“睿王殿下,恕老朽直言,如此重伤,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除非神医南无月在。”
北宸睿眼前一亮,对啊,南无月,他连忙从戒指空间里翻找出那枚花形玉佩,欣喜的握在手里,对着管家说道:“快,备马,我要去神医谷。”
北战宸这时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对他说道:“神医谷离此千余里,你就算不吃不喝骑着兽奴飞行,也得三天三夜,等不及。况且,南无月常年在外行医,在不在谷里还另说。”
北宸睿反问他道:“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北战宸没有答话,大踏步要往屋中走去,被北宸睿连忙拦下:“你干什么,她在里面处理伤口,你一个外男进去干什么?”
北宸睿瞪了他一眼:“你说干什么,像你一样站在外面等着她死?本太子的太子妃,本太子自会相救,就不劳皇帝你一个小叔子操心了。”
说完绕过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留下北宸睿呆呆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