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什么话呢!怎么会有打搅一说呢!下官代表青州官吏恳求王爷移驾青州好养伤!”范讽明显是昧着良心说这话的。
赵禳倒是不在乎范讽有多少真心,他心中其实也有一些施政的想法,再加上战场凶险,经过这么一番死战后。要说赵禳心无余悸是不可能的,赵禳也希望可以在青州那里调整好心情。“如此本王便感谢补之的关切了!到青州养伤一事,就由补之你安排吧!”
听着赵禳应诺下来,范讽心里面忒的不是滋味,说了几句空洞的客套话,范讽便离开了。范讽都离开了,和范讽一起来的官员自然不会不知情识趣的留在房间内了!
范讽刚刚离开,钱彦远就捧着几份文书进来,虽然事情都是钱彦远和种世衡处理,但一些重要的事情上,还是得赵禳点头。比如中高级将领的提拔、贬谪等。
“王爷,怎么我看到范知州离开的时候脸色不大好看的?莫非王爷和范知州起了冲突?”钱彦远一进来,就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不过也不像啊,王爷你脸色很好,怎么看也不像发怒的样子。”
赵禳哈哈一笑,道:“范补之大概是那几天来了吧!你知道,人一个月总是有那么几天不舒服的!”
钱彦远刚刚听了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半响才明白,登时憋红了脸,想笑不敢笑的。最后说道:“王爷你焉坏了!”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笑罢,赵禳指了指钱彦远手上的文书,道:“子高啊,你来见本王,该不会就为了这么几份玩意吧?你直接派个书吏送来不就是了,何必自己如此麻烦的呢?”
钱彦远这才想到正事,将文书放在书案上,有些慎重的说道:“王爷,刚刚送来消息,呼延将军他们已经进入穆陵关境内了,再有半个时辰上下就可以抵达穆陵关。”
赵禳点下头,依旧目光带着疑惑的问道:“哦,速度有些慢了,不过没有什么关系啊!用得着特地来和本王说吗?”
钱彦远难得的流露出几分扭捏来。“王爷那个……那个你见到了崔夫人后,节制一下。旁边下官已经令人打扫好房间!”
赵禳怔了怔,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这是什么话啊?本王是这样的人吗?这事情本王自有打算了,你下去吧!”
钱彦远其实在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很纠结了,虽然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但钱彦远却是不敢再逗留了,得了赵禳的话,便忙不迭的离开了。
钱彦远的话也勾起了赵禳对崔念奴的思念,赵禳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念奴看来和弥勒教没有关系,应该是自己太过多心了。这才伤好了,一定要吃下念奴!
想到这里,赵禳心头禁不住一阵火热。哪怕流了不小血,敢硬的地方,还是不屈的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