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蛇从椅背后面鬼鬼祟祟探出脑袋。
老大见小伙伴被压着,那个大耳巴狼在啧啧啧地喝水,大尾巴抬起就要扫飞大家长,被老二按住。
嘶嘶嘶。(滚蛋,别打扰老娘看戏。)
大家长觉得有必要教教破孩子生蛋仔这个常识,小小讨了点利息后,交叉着腿将人抱着坐在腿上。
“诗诗,生蛋仔是要你长大了才能生,不是吃了面条就能生,你以后别听那些乱说的八卦,想听什么可以问我,我给你讲。”
声音有点哑,造孽啊。
诗诗可不傻,听八卦要偷着来才好玩,光明正大讲给她听不叫八卦,那叫啰嗦。
“姥姥说的啊,吃了面条早生贵子,就是生蛋仔啊。”
“那是结婚的习俗,只是一种形式,是吉利的话,不是真的吃了就能生。”
“还有,不能生蛋的母鸡,不是真的母鸡,是那些无聊的人骂人的话,她们脑子有问题,你别学。”
思想有问题,等于脑子有问题,没毛病。
说思想小丫头不懂,说脑子,肯定秒懂。
果然。
“啊?她们脑子有问题啊,那诗诗不听她们,找脑子没问题的听。”
她抓的重点,永远跟他不同频。
大家长叹了口气,觉得离真正生蛋仔的美好时光隔了一条银河。
“诗诗,生蛋仔是要男人和女人一起睡觉才能生,诗诗这么聪明,肯定懂的对不对?”
“现在你还小,等你长大了臭蛋再让你生蛋仔,所以你先别记着这个事好不好?”
“你现在的任务是和丑丑、小师他们玩,大人的事,你不用那么操心的。”
不仅惦记自己生蛋仔,还操心九嫂和老二的后代,真是忙得很。
“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我们一起睡觉啦,怎么没有蛋仔?”
“臭蛋,你是不是累了?大院的人说了,男人累了就不能生蛋仔。”
好吧,又拐回来了。
那一脸怀疑的小表情是什么意思?
他累不累,她想知道吗,他那里还胀着呢。
双手钳住她的腰往上提一点,放平自己两条腿,再将她往下压了压。
别扭地低语两句,以为能成功看到小丫头诧异的表情,他还有点小期待,结果......
“臭蛋,下面有棍子不舒服,我要起来。”
谢临:......嗯,确实成功了,是所有旖旎成功化做泡沫消散于天地。
偷听的老大老二都惊呆了。
它们都懂了,她怎么还没懂?
老大看大家长的眼神不再是想揍他,而是可怜他,同情他。
自己都有媳妇亲亲抱抱举高高,他一个大男人,啧啧,有点惨呐。
老二也啧啧啧,但不是同情,也不是可怜,是觉得大家长太没用了。
说那么多干什么呀,直接让她生蛋仔啊。
嘴巴动不如尾巴动。
歪着脑袋斜一眼摇头晃脑的老大,它大尾巴扫过去。
臭蛇公一样没用,也没有让它生蛇仔。
被一条蛇怜悯的大家长,带着自己沉重的负担去冲了个凉水澡。
仔细听,洗澡间,叹气连连。
刚从洗澡间出来就听到了敲门声,带着一脸迷茫的家伙出去。
大家长迷糊了。
她为什么迷茫?
他着急出去,并没有看到老二的眼底露出蛇不该有的精光。
“诗诗,婶做了甜甜的莲子汤,问你和哥哥要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