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那个书生手下?”壮硕男子眉头微皱,回想着刚才的年轻人,一身青衣,胸口印着一道镶着金边的刀。
随着壮硕男子开口,旁边一道同样青衣,只不过胸口绣着银刀的人,低声的开口说道:“是,现在他手下有两人,一人便是谭青燕,一人是叫韩天择,眼前之人便是韩天择,只是近几日,都没有出过门,不知有何能力”
壮硕男子闻言点头,没有继续追问韩天择,反而开始询问叶玄:“有打听叶玄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是不是齐家境”
旁边的银执摇摇头。
“这叶玄怕是没有那么简单,我拔刀而出亦不闪不避,必有依仗”壮硕男子目光微闪,面色有些红涨,眼神更是带着遗憾与懊恼。
旁边几位银执沉默。
旁边观望的几道狱卒对视一眼,亦是保持沉默。
他们听过关于此事,执刀堂内白袍口舌论群雄,三大金执之一的许齐猛怒而拔刀,而书生毫不变色继续怒骂祖宗十八代骂的许齐猛面色涨红,吐血而出。
从此,叶玄之名流传在执刀人之间。
有一句话,要么直接拔刀砍了,要么直接避开
“把人关回去,下次再审”许齐猛沉声开口,一步踏出,几大银执跟随而出。
狱卒把只剩了半口气的人犯,从人架上取下,身上传出滋滋的声音,还有肉香。
狱卒架着往牢狱带去。
三号审讯室。
韩天择坐在断案桌前,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手中拿着一道铜板把玩着。
这时,一阵脚步而来,只见出现一道瘦弱人影,右手拿着一道录本,左手拿着笔砚,里面还有墨汁,轻微的摇晃着。
“大人,小人狱宗记柴安。”进来瘦弱人影踏入,身子一躬,便是一礼。
韩天择点头,目视着柴安走到进门角落的小台子边,盘膝而坐。
这时,外面又有着数道人影出现,四名狱卒押送着两道人影进来。
一道体型矮小,神色有些萎靡,一言不发,一踏入便用余光打量着韩天择。
一道神情死灰,仿佛生机已经全无,犹如行尸走肉,失去了生气,当看到韩天择后,神情一振,眼神恢复了一些灵动。
“大人,我是被冤枉的,我进城是为考取功名的,不会如此自毁根基之事,大人明鉴”神情死灰之人,眼睛灰复一些灵动后,有一丝书生气。
声音之沙哑,更是与声俱下。
韩天择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看着押送着两人进来的狱卒。
“拿两张椅子来,放在断案台前,我要与两位谈一谈”韩天择笑着开口。
等级分明的时代,越线反而双方都不适应。
狱座闻言,倒没有拒绝,而是点头,立刻搬来两张椅子,放在断案台前。
之前开口的书生闻言,目光微亮。
狱座很快搬了两张椅子进来,放在断案台前。
狱座站在两侧审视着。
韩天择继续的把玩着手上的一个铜板。
许齐猛站在三号审讯室门口,看着搬进去的两张椅子,眉头微皱。
“他想干嘛?”旁边一道银执不解,或许是打乱了审讯传统,声音下意识压低。
“看着就是。”许齐猛亦是有些不解,挥了挥手,制止了手下的聊天,而是细微的感受着审讯室内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