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相互寒暄几句之后,便各自回去了。
......
“什么!岂有此理!我竟然不知道这招摇撞骗的小东西还骗到我国公府上来了!这样的歪风邪气,传到外人眼里,我国公府成什么了!”
老夫人一把将手上的茶盏摔了下来!
“嘭”的一声。
那茶盏瞬间四五分裂。
下人齐齐跪成一地,大气都不敢喘。
李嬷嬷毕竟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了,她眼珠子一转便道:“老夫人息怒,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不妨先将二小姐叫过来问一问?”
老夫人正气在头上,把人叫过来,不就是让人受罚吗?
这话说的倒是精妙,恰好和了老夫人的意。
“好,那就将二丫头叫过来,我倒想看看她才来的国公府几日,是要反了天不成?一天天净不学好,学那诳婆子的做派!”
没过多久谢知雪便随着下人进了屋子。
谢知雪一进屋便感觉到了一中的低气压,她将今日学的有些别扭的礼仪冲着老夫人行了个礼:“祖母。”
老夫人没说话,谢知雪便只能这样跪着。
直到老夫人慢悠悠的饮完了面前的这盏茶,才道:“碍眼的东西,跪去祠堂好好反省反省。”
谢知雪退下去之后,没过多久国公夫人便进来了。
“婆母,您只能将知雪罚去贵祠堂,知雪才回来多久......”国公夫人的话没有说完,便被老夫人打断了。
“呵,瞧瞧,我还没去找你,你便先来兴师问罪了!宝珠是你亲手养大的!如此厚此薄彼,就不怕寒了宝珠的心吗?”
国公夫人正想开口辩驳。
却见老夫人揉了揉眉心:“罢了,今日我也累了,各退一步,二丫头回去,让宝珠也去许姑姑那里去一块上课,给二丫头做示范。”
国公夫人为难却也没办法。
此事便这样告一段落。
翌日,两人一块上课。
插花课上,许姑姑看着谢知雪那修剪的参差不齐,配色凌乱的花,眉心突突的跳:“二小姐,道阻且长,重新做。”
谢知雪有些委屈的点了点头。
许姑姑又将视线移谢宝珠的花瓶,满意的点点头道:“不错,大小姐插花的技术颇有功底,不愧是这京城中颇具盛名的才女。”
谢宝珠盈盈一笑,道:“姑姑谬赞了。”
许姑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扶了扶原本有些歪斜的牡丹,继续道:“不过这瓶中的花,芍药居正位,牡丹居侧位,恐引来祸端。
谢宝珠面色顿时不太好看,咬咬牙道:“是,多谢姑姑教导。”
在教授完这套插花课之后。
许姑姑有些疲惫的回了家。
她如今年过半百,已有儿孙,如今最大趣事便是小孙承欢膝下。
平日隔老远便听到了小孙的嬉笑声,但今日家中十分的寂静。
见她进屋,她那儿媳才泪眼婆娑的从里屋跑出来:“婆母,宁儿失踪了!我同夫君已经寻了他半日,丝毫没有踪迹!这可如何是好?”
许姑姑顿时如坠冰窖,又召集了不少人手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