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檀拉着陈煦坐到床边,她一面追问凶手是什么人一面替他检查伤口。陈煦注视着青檀的眸子,脑海中盘旋不去的却是慧心师太问他的话。有些事情一味隐瞒终究不是办法,该面对的总归要面对。
陈煦没有跟青檀提及遇见慧心师太的事儿,他突然捧住她的脸蛋儿,低头凑到她唇上忘情的啜着她的香舌……
青檀娇喘微微,她抓住陈煦在她身上“上下求索”的手,低声道,“别胡闹,你身上有伤,”顿了一顿,又道,“我身子也还没有完全恢复……”
“我知道,我只是想抱着你,就是单纯的想抱着你。”
说话间,陈煦动手去解青檀睡衣,青檀看看旁边宝宝床上熟睡的儿子又看看陈煦那仿佛大孩子似的表情,她没有要阻止的念头。
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为一个男人生下孩子,她的心扉已对这个男人完全敞开了,基本是不设防的。青檀任由陈煦宽衣解带,她羞涩又欢喜,何况这些日子,陈煦但凡回家不是很晚,他都亲自替她擦拭身体,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亲密接触。
月子里的女人畏寒,虽还不到天寒地冻的时节,青檀房里却被火盆烘得暖暖的,美人裸露着诱人的更添几许春意。陈煦有些痴迷的注射着青檀鼓胀的胸脯,他忍不住凑了过去——如果小陈瑾醒着,他一准大哭以抗议老爹跟他抢奶吃的恶行。
“有人……”
青檀突然挣脱陈煦的双手,她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有什么人,奶娃子难道还知道这些?”
陈煦抬头笑道,话音落地,他突然听到梦瑶悠悠的声音。
“那梦瑶不算人吗?”梦瑶冲青檀硬挤出一张笑脸,陈煦却感受到浓浓的醋意,“青檀妹妹还在月子里,你怎能这样胡闹?青檀要是染了风寒,你看婆婆怎么收拾你。”顿了一顿,她又对青檀道。“青檀妹妹你也是,明知相公身上有伤,岂能纵容他胡来?”
青檀自做了母亲。她已渐渐融入这个家,虽然曾是人人景仰的仙子、虽然诞下了陈家长子,她却谨记自己的身份而从未有过什么恃宠而骄的念头。
梦瑶虽没有疾言厉色,青檀却听出她话里责怪的意思。想解释一句却没有讲出口,她不禁低下头来。陈煦听梦瑶说话的语气,他心中有些不喜,梦瑶似乎也知道刚才语气有些过火,她没敢看陈煦的表情。只是走进前扯着陈煦衣袖要拽他回房。
陈煦看看青檀又瞅瞅梦瑶,他突然将梦瑶按在腿上,扯开腰带、褪下她的裤子,在她丰腴的臀瓣上拍了两记……
青檀有些诧异的看着梦瑶臀上两个明显的巴掌印,平日处变不惊的仙子此刻竟有些不知所措,她失声道,“相公…子,你……”
梦瑶也是不能置信的抬头看着陈煦。这一刻她感觉相公真的变心了。
作为陈煦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妻子。她却没能向青檀、秋月那样早早的怀上夫君的骨肉。陈煦生死未卜,婆婆茫然无措,她忍着悲痛操持着这个家,好不容易将陈煦盼回家却恰好赶上月事;期盼的好事未至,她却先等到皇帝逼迫夫君停妻再娶的消息;只要夫君宠爱,名分什么的她可以不在乎。梦瑶强迫自己接受这被动的选择,她也坚信夫君说宠她一生一世的话绝不是信口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