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笑着对孙立人道。司徒南从现代过来的,骨子里并不像时下的人有种浓郁的尊卑观念,所以并没有把孙立人当成自己属下。而是作为一位朋友,就像平时打球一样。
“为什么?”孙立人有些不明白司徒南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你一个军校生刚从美国回到国内,还不被人排斥啊?南华国防军和两广军队有着密切关系,如果打上南华烙印再回去,那帮广东佬就不会排斥你了。”
司徒南解释道。军队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讲究关系,世界各国都一样。
“原来是这样啊!”孙立人点点头。被司徒南的关心有些感动。正如司徒南所说的,他就一初出茅庐的学生,没有关系,是很难在一个陌生的军队出头的。
八月,南洋大地笼罩在一片炙热之中,比太阳更猛烈的还有情人的。
“啊——”一声畅快淋漓的低吼,吴曼丽感觉自己如同从云端坠下,回到大地后。意识才逐渐清醒过来。
勉力睁开媚眼,眼中充满水意,又轻轻地闭上,粉红的娇躯紧紧地贴在司徒南怀里,回味着刚才的快感,悠长悠长,真想一直到永远。
两年了,这个坚守的女人一直梦想着这一刻,从船上下来后,就像一团熊熊的烈火把司徒南包围起来,然后疯狂燃烧。
“好点了吗?”司徒南稍稍挪动一下身体,腰部马上被吴曼丽紧紧抱住,像株蔓藤一样纠缠着。
“嗯。”吴曼丽应了一声,蜷伏在司徒南怀里,此刻感觉再也不是那个让人发愣的女特务头子,而是一位热恋中的小女人,有数不清的话要和情人分享,包括他们的儿子,南华的这两年发生的大事,一直讨论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司徒南无意中提起孙立人,引起吴曼丽的兴趣,灵机一动道:“斧头帮的王亚樵正在南华访问,带领安徽民团的兄弟接受军事培训。正好安徽民团缺少军事人才,不如直接派孙立人去他那儿?”
孙立人是安徽人,在青岛长大,父亲做过青岛知府,家族在安徽、山东两地颇有关系。安徽民团是南华情报部改造斧头帮成立的秘密武装,人数不多,却是一支有用的力量,利用得好,说不准能帮助致公党夺取富饶的华东地区呢。
“好办法。看那小子怎么说。”司徒南点点头,微微一笑,对着吴曼丽容光焕发的脸印了上去。
当矮小,浑身江湖习气的王亚樵和身材高大,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孙立人一同出现在司徒南面前的时候,显得有几分滑稽。
“王帮主,好久不见了。这是我的朋友孙立人,刚从美国回来,西点军校的毕业生,也是你的老乡。”
司徒南介绍道。
暗暗打量着王亚樵,带着眼镜,清秀的脸,斯文安静,单从外表上看,这位赫赫有名的中国帮派头子反而像是瘦弱的文人,不过骨子里的疯狂霸气少有人比,历史上这个家伙敢对国家领袖下手就可见一斑了。
“孙先生是安徽哪里人?”王亚樵热情问道,更历史不同,他在吴曼丽麾下接受了完整的特务训练,知道西点军校的毕业生是很抢手的。
“庐江金牛镇。你好,王先生。我对你仰慕已久,你是辛亥的功臣,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
孙立人弯下腰和王亚樵握手,低着头,一脸恭敬地看着面前只到自己胸部的矮子。见面之前,他已经从司徒南口中知道王亚樵的事迹。
如果能在家乡掌握一支部队的话,他也不反对,况且还有南华军方的支持,对安徽民团进行正规化改造并不困难:这是孙立人的机会,他决定抓住。
“庐江的?好,好!我是合肥的。”
王亚樵点点头,从见面开始就喜欢这个虎头虎脑的青年,刚才他故意用安徽话试探孙立人,结果孙立人说得头头是道,对安徽很熟悉。
司徒南和吴曼丽相视一笑,把空间留给王亚樵和孙立人,夫妻两人出去照看他们的儿子了。
“现在安徽民团缺少军官,王亚樵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有打仗的天赋,这次受吴曼丽命令南下,主要就是接收一批安徽籍军官回去充实他的民团,为接下来的“大买卖”做准备。”
吴曼丽挽着司徒南的手,边走边笑道,今天她特意换下严肃刻板的西服,穿了一件火红的旗袍,有说不出来的曼妙,一路过来,司徒南的手总会忍不住落向那丰满的臀部。
吴思楠五岁了,长得比一般小孩要高大一些,看着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司徒南,他感到熟悉又陌生。
“爸爸!”这有些拘束躲闪的一声让司徒南感到内疚,心中的蠢蠢欲动马上消失了,父子连心,他何尝没有产生一丝忐忑呢?
还好有吴曼丽在中间周旋,这对父子很快消除心中的隔阂。
“来,爸爸教你骑马。”司徒南抱起吴思楠,亲身一跃,父子两就在花园里咯咯地骑马了。
吴曼丽坐在一旁,一脸骄傲地看着司徒南和儿子尽情玩乐,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
“姐夫很帅呢,怪不得姐姐你对他死心塌地。”
不知不觉中,吴小莉坐在吴曼丽旁边,目光落在马背上的司徒南身上,没想到到南华汇报情报就撞见了传说中的那个男人。
吴曼丽转头一看,微微一笑,马上又转了过去,幸福地看着生命中的两个男人。过了一会儿,小声叮嘱道:“上海的事情要盯紧,这次大老板从美国回来了,千万不能出差错。”
“嗯。”吴小莉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自然知道大老板是谁,更不敢违抗吴曼丽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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