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卫军的调动,得亏了刘华龄这个县尊。
他很照顾兄弟的面子,忘不了锦上添花。
骏马之上的新娘官感受到老刘的心意,面露微笑。
“新娘到!”
钟府大门立刻打开,两边舞狮队伍齐出,锣鼓喧天,鞭炮声不绝于耳。
新郎官接住新娘纤纤玉手,引下了轿子。
两人手牵着大红花齐步进门。
几个丫鬟在新人头顶撒花。
花叶飘落在红地毯上,为这对情人铺上曼妙的香味。
步入大堂,正好正午时分,即刻拜堂成亲。
担任傧相的,自然是刘华龄这个老兄弟。
你来我往,自是应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拜堂程序下来,钟元修与李音音正式结为夫妻,名正言顺!
宾客们共同送新人入房。
新郎新娘入房后,新郎官瞬间关上了房门,说道:“可别来偷听偷看啊,不然本帮主可是心狠手辣。
狂人帮弟子何在?”
“弟子在!”
过半宾客皆是行礼回复。
“别让人进来啊,此刻独属于我与夫人!”钟元修正色道。
“尊帮主令!”
弟子们带领其他宾客相继入席,离开了洞房之处。
回头看时,佳人已到床边坐下,双脚相并,双手重叠。
钟元修坏笑一声,摘下头上帽子,迫不及待扑了上去,省下了掀盖头的环节。
几支烛火霎时间被劲风熄灭,屋子内变得有些昏暗。
这一次,李音音没有抵抗,反而很是配合。
在新郎一声呻吟后,新房内彻底安静了下来。
新娘紧紧抱住新郎,舍不得放开。
从此以后,她便是他的人了。
钟元修满足一笑,轻吻在娘子的红唇之上。
不料新娘翻身把他压在了下面,手上使坏。
“还来啊?不行了,我还要出去招呼宾客!”钟元修脱身而起。
赶紧捡起床上衣物,连滚带爬的下了床,穿上后便溜了出去。
新娘噗嗤一笑。
相公不是馋她身子好久了吗,事到临头却是这般。
“刘兄,好兴致啊,到我这门口来偷听。”钟元修一出新房便看见了鬼鬼祟祟的刘华龄。
“彼此彼此!
我可是知道,刘某在洞房时,房外也有人偷听,想来便是钟兄了。”
刘华龄坦然一笑,算是扯平了。
“哦哦哦~那……那就扯平了呗,我不会告诉别人刘县尊听房,绝对不会,断不可能!”钟元修怪笑,眉飞色舞的看着刘华龄。
“那我也不会告诉别人,钟兄身体不行,不能让娘子满意。”刘华龄老神在在,一切尽在掌握。
这两年,与钟元修相处久了,也学得一套厚颜无耻。
“说这些,刘兄,与我上宴席喝酒,你我兄弟何至于此?”
…
钟元修与刘华龄二人上台,向在座的父老乡亲,亲朋好友,帮派子弟敬酒,感谢他们的到来。
几百桌宾客相继起身,不敢拂了两个大人物的面子。
今天他们彻底看清了狂人帮帮主的容颜。
钟府在日后,必会门庭若市。
在此同时,有几人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杀神,不禁打个冷战。
钟元修与刘华龄推杯换盏,喝得好不畅快。
门下堂主、执事,以及乡绅土豪陆续前来敬酒,各种彩虹屁络绎不绝。
宴席进行一个半时辰,宾客告别而去,独剩两个醉鬼。
刘芬雅与李音音姐妹二人走近,也不见两人有所反应。
已经醉倒在桌上。
刘芬雅吩咐下人将自家老爷抬走。
“我与你说的,可要记住了哦。”临走前不忘提醒李音音。
“记住了,刘姐姐慢走。”李音音点头轻笑道。
“扶老爷回房。”钟夫人吩咐道。
“是,夫人。”
几名家丁架着新郎回放去了。
“如今你已成家,我也就安心了。”一个小老头有了出来,仿佛苍老了几分。
“爹……”
…
钟老爷醉倒,钟府的宴后事宜还得交给钟夫人与老丈人。
安排收拾场地,清点礼品。
李音音拿出一本新账本,仔细核对。
往后与这些宾客相互来往,所送礼物只多不少,可不能落了他相公的面子。
…
林悠悠这小姑娘,今儿个从早笑到晚,糖果就没停下往嘴里塞,也不怕得蛀牙。
她在知云县也交了些姐妹,此时正一起在街上玩耍。
红包拿不少,总得有地方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