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任傧相的正是钟元修。
看着二人拜堂,露出了姨母笑。
“二拜高堂!”
新人向堂上的两个灵位行礼。
“夫妻对拜!”
刘华龄、刘芬雅转身相对,躬身对拜。
新人站得太近,一不小心两个脑袋撞了上去。
两人不恼,越撞越是幸福。
“送入洞房!”
钟元修高唱,这一句格外大声,好像入洞房的人是他一般。
刘华龄向堂内宾客点头致意,手牵大红花,引着新娘入了洞房。
为了防止有人偷听,刘华龄特意相求钟帮主为他保驾护航。
洞房之外,钟元修双手抱胸,双眼扫视全场,护卫洞房花烛。
小年轻们偷偷摸摸前来偷听,都被撵了出去。
放言,若是有人能从他手底下过十招,便放他进去。
结果还真有几个不信邪的,壮着胆子上去挑战。
不出意料,皆被按在地上摩擦。
房门在,黝黑男人正俯身贴耳靠在门外,一个劲的偷听里面的动静。
偶尔捂嘴偷笑。
身上起了一身鸡皮旮瘩。
正是赶走偷听贼人后的钟元修。
听着新人的互诉衷肠,好不肉麻。
…
“哟,刘兄心情不错啊!”钟元修悠哉悠哉的来到了院子里。
刘华龄面色一喜,也不行礼,起身走了过去。
“钟兄我看你也是一样,想来有什么喜事。”刘华龄笑呵呵的说道。
“这还真让你说对了,我有两件喜事要与你说说。”钟元修微微一笑,满面春风。
刘华龄不问,看着钟元修,示意接着往下说。
“首先,我这次来,是找刘兄借练气谱一观,如今我已突破练力后期,不久后练力圆满没有问题。
这其二嘛,在下一个月后,便要与我家音音成亲,到时候还望县尊大人光临寒舍啊!”
钟元修说完挑挑眉,面露笑容。
“哦?钟兄居然还会娶亲?这着实出乎老夫的预料啊,我本以为到了你这般年纪,已经断情绝欲了,哈哈哈哈!”刘华龄拍手调笑。
“岂敢,刘兄老当益壮,再续第二春,我又怎能落后?”
钟元修食指微指着刘华龄,脸上作出奇怪表情。
“这也是托了钟兄的福,在下刘某,这就将练气谱取来与你,你且在此稍等。”刘华龄抱拳作揖,大笑一声。
“钟兄,帮我照看一下玉儿。”没走两步,刘华龄转身对钟元修说道。
黝黑男人左手竖起大拇指,表示他明白。
刘华龄这才安心离开。
摇篮中的婴儿刚满一岁不久,脸上的肉肉粉嫩嫩,煞是可爱。
钟元修双手轻柔的抱起玉儿,吧唧一口亲了过去,心里喜欢得紧。
抱着玉儿一跑一跃。
这里摘一朵花,那里拔一根草,都送到小可爱的手中。
一个没注意,玉儿手中的花草差点就塞进了嘴里。
钟元修轻轻捂住小嘴,粉嫩的小手怎么也不能将花草送进嘴里。
小家伙反复尝试,徒劳无功,心里委屈大哭起来。
“沃趣!”
钟元修急了,哪能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抱着玉儿便摇了起来,努力平复小家伙的情绪。
猛男化身奶爸,这是当前最贴切的形容。
“妾身见过钟帮主。”
一个让人倍感舒适的女子声音,传进了钟元修的耳中。
黝黑男人转头,仿佛看到了救星,赶紧将玉儿交给了对方。
“这小家伙养得不错,挺能哭的。”钟元修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女子轻笑一声,婴儿在她的怀中很快安静了下来。
“钟帮主,时辰不早,可以用膳了。
不知我家相公去了何处。”
女子正是刘华龄的小娇妻——刘芬雅。
“刘兄与我取一些东西,很快便会过来吧。
叨扰你们夫妻二人的甜蜜生活,钟某属实过意不去。”
从面部表情上,哪里看得出钟元修有半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