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耽搁时间,简单去掉血迹后便起身出来。
换上络腮胡大汉的黑裤灰衣。
“悠悠,回家了。”
洗了个冷水澡,换了身衣服。
青年感觉神清气爽,刚才的亢奋和戾气减轻不少。
走到夜风旁边,青年给小姑娘擦掉两行泪痕。
应该在他洗澡的时候又哭了。
翻身上马,左手抱着小家伙,右手抓着缰绳。
“驾!”(就不要der驾了吧(????)??
双脚一拍马腹,口中大喝一声,夜风嘶鸣一声,随后四脚狂奔起来。
将要入夜的这一刻,黑马载着两个人掠过了一个三岔路口。
行两里路又是一个三岔路口。
男人控制着马儿着左拐弯,直接越过,不作停留。
半道上的两具尸体也注定无人问津,更没有可能找到所谓的杀人凶手。
…
青阳镇向县城方向,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夜风载着二人来到了镇口处。
此时的青阳镇出入口照样有人把守,原因还是镇长被杀一案尚未了结,还需要严加盘查。
“下马受检!”值守的保和团子弟高声道。
镇上家里养马的没有多少户,他们也基本都认得,无一例外全是土财主。
“有什么好检查的,我这样能带什么东西。”这个时候的男人是很不乐意被耽误时间。
“嘿!你小子听不懂人话是吧,要我们教你……”一个壮实一点的值守子弟发怒了。
还不等他说完,马上男人就抛过来一块白花花的东西,砸在了他的怀里。
定睛一看,居然是银子,掂量了一下,足有二两之多。
“哪里有卖酒的?”男人语气随意的问道。
“哎呀,兄弟你这就问对人了,这个镇上我熟得很,就这条路过去往右拐一会儿就到。”
接过银子的壮实汉子态度极好的回道,也不检查了。
“嗯,谢了。”
说罢,夜风载着二人进了镇门,直奔酒铺去了。
“慢走啊兄弟!下次还来!”两名值岗子弟出言相送。
“你可不能独吞啊,还有我的一份。”值岗的另一个人见青年走后,赶紧过去抓着收银子汉子的手。
“少不了,待会儿咱们哥儿俩去喝一个。”壮实的那人笑道。
闻言,那名保和团子弟才松开手,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
…
丰康酒铺。
酒铺老板已经将门外的酒水搬回了店里,正一块一块的安装店铺专用门板。
就在装上了大门,刚关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被抵住了。
“诶?什么东西把门卡住了?”店铺里的老头子连推了几下也关不上。
“老板,买酒。”
酒铺外边,男人牵着一个小姑娘,单手推着店门站在门口。
老板并不理会,一个劲的关门。
“老板,买酒。”青年再次开口。
老头子依旧不予理会,双手不停的推门,甚至有点不耐烦的骂道:“什么玩意儿挡着?”
“我tm,老板!买酒!”门外的男人再也忍不了了,爆了一句粗口后,大吼一声。
关门的老头突然听到有人在自己旁边大吼一声,吓得一个激灵。
连着后退了好几步,脚下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买酒就买酒,吼什么啊!”酒铺老板坐在地上恼怒不已。
“我已经和你说几遍了。”男人翻了个白眼,恢复正常的音量说道。
“你说什么?”老头一脸不解的问道。
站在店铺门口的男人与小姑娘彻底无语了,这感情就是个聋的传人。
“来十斤酒,要最贵的!”男人高声说道,他感觉这样应该就对应了老头的听力。
“买酒啊,你来的也是够晚,再过一会儿我门都关上了。”酒铺老板似乎对于生意不大感兴趣。
“那还麻烦大爷了,请尽快,天色不早,我还要赶回去。”男人抱了抱拳,十分客气。
“不卖,我要关门睡觉喽。”老头挥挥手,爬起身就要关门。
门关到一半,又被抵住了,那人还是钟元修。
“这可由不得你了。”
男人露出邪笑,慢慢的推开木门,在木门后面的老头也被迫后退。
“你要干什么!我不赚你的钱行不行!”
先前被男人吓了一大跳,心情很是不好,再就是他年纪大了,不太在乎钱这个东西。
“不行。”男人轻笑,也没有刻意抬高声音。
男人说完,几步便走到了柜台边,顺手拿起一大坛子酒,约莫有二十几斤重。